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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挽沒回復，她睡過去了。
晁新站在講台上等了會兒，沒見下文，便把手機攥掌心裡，關上教室門下樓吃飯。
江城時代中心和天音大廈一樣，樓底有一層需要刷卡的食堂，餐廳櫃檯在右邊，隨意入座的桌椅在左邊。
她不太餓，去日式餐檯點了一份烏龍麵，拿著牌子找座位，正好是商務樓的飯點兒，三三兩兩坐得不稀疏，不過她在角落裡看到了舒秦。
一個人坐在四人座的一邊，沒有人和她一起吃飯。
她也沒有在食堂買餐，而是自己帶了盒飯。
晁新想了想，拿上烏龍麵的餐盤，在她對面入座。
&ldo;晁老師。&rdo;舒秦低著頭，只翻起眼皮看她，有點侷促。
飯盒裡是土豆絲和一點青菜，覆蓋不完全下方的米飯，但做飯經驗的晁新一下就聞到了一股不尋常的酸味，她沉吟一二，還是提醒她：&ldo;你的飯好像壞了。&rdo;
舒秦的下頜一動，小心地咽一口口水，看著自己的筷子說：&ldo;昨天忘了放冰箱，今早聞著還好，中午也吃了，還以為晚上能湊合。&rdo;
&ldo;去重新買飯吧，這個不能吃了。&rdo;
舒秦有點猶豫。
晁新把飯卡遞過去：&ldo;沒來得及辦卡是不是？先用我的。&rdo;
第51章
舒秦只買了一碗餛飩，一邊吃一邊跟晁新說，會還錢給她的。
晁新說不用，本來就是學校發的儲值卡，她平常上完課就回家，很少在食堂吃，拿著也是浪費。
很少見到舒秦這樣的女孩子，把餛飩吃完，又把紫菜和蝦米全都挑著吃了，最後喝湯，連帶著香菜一起喝，喝得快要見底。
從她裝的米飯也看得出來，她飯量不小，儘管她瘦得好像營養不良。
晁新看她額頭上冒出的細汗，遞一張紙巾過去：&ldo;還要再點一份嗎？&rdo;
舒秦這才把頭完全地抬起來，晁老師長得非常不好接近，華麗的頭髮，精緻的裁剪，揚起手腕的時候都有類似於迷迭香的味道，但她的眼神很高傲，好像所有人都不值得把她瞳孔放下來。
唯獨在看到手邊的消息時，她眼底的曲線開始堆起，把下三白的縫隙填滿，於是她擱在高台的眼珠子就落了地。
她把飯卡又往舒秦那邊一推，另一手拿起手機撥過去，微微側著臉，笑著問：&ldo;怎麼現在才回啊？&rdo;
原來這才是晁新溫柔的嗓子，不好說有什麼獨一無二的特質，但一聽，就知道剛才對舒秦的放低聲音，只是客氣。
舒秦不想偷聽人說話，於是拿起飯卡，諾諾說了聲&ldo;謝謝&rdo;，就往餐檯那邊走去。
向挽的聲音還有點困，從聽筒里傳過來：&ldo;你那邊還有旁人麼？&rdo;
&ldo;一個學員。&rdo;
&ldo;你們一起吃飯了。&rdo;
&ldo;嗯，我請她吃。&rdo;
&ldo;就你同她？&rdo;
&ldo;嗯， 她帶的飯灑了，又沒來得及辦卡。&rdo;
向挽默了默：&ldo;這個劇情，好生熟悉。&rdo;
鑑於自個兒也用過蘇唱的卡，向挽自是不好說什麼，又聽晁新問：&ldo;你呢？你吃的什麼？&rdo;
&ldo;我等婁萍萍給我帶飯。&rdo;
&ldo;帶飯？很累嗎？&rdo;累得走不動了？
向挽否認：&ldo;我今兒個暈倒了，在宿舍躺著。&rdo;
&ldo;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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