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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她，光著腳蹬蹬蹬跑過來，一邊看她掛包，一邊斟酌著道歉：&ldo;我中午用微波爐熱飯，不小心碎了一個碗，我怕我受傷你擔心，就沒有收拾。&rdo;
話說得很妙，怕晁新擔心。
晁新笑了笑。
牌牌仰著小臉，眨巴眼睛看著她，左看看，右看看，開了口：&ldo;你要是不高興，可以罵我，然後盯著我，我現在就去弄好。&rdo;
&ldo;惡狠狠一點也沒有關係。&rdo;
晁新看了她兩三秒，然後蹲下來，抱住她瘦小到脆弱的腰，蓄力一樣深呼吸一口。
再站起來，說：&ldo;我來吧，你看電視去。&rdo;
牌牌跟在她身後轉悠，暫時拋棄了《貧窮小姐妹》。
又是和之前一模一樣的日子，和絮絮叨叨的牌牌一起相依為命。很習慣，也很有安全感。
五點半，江大的校園仍舊驕陽似火。
於舟她們把車停在校園外，進去略微逛一圈，看了看向挽的宿舍，就已經熱得不行了，於是沒有再去擠食堂，而是開車到了晁新家附近，一家日料店。
&ldo;晁老師真不來啊？要不再打個電話問問？&rdo;點好菜，於舟雙手撐著臉，問對面卡座里的向挽。
很方便啊，這麼近。
向挽搖頭：&ldo;她有工作。&rdo;
之後就沒有說話。
一頓飯吃得挺安靜，可能被太陽烤了一會兒都有點蔫兒，蘇唱和彭姠之偶爾說說錄音的事，於舟吃著吃著就開始拿手機刷微博八卦。
&ldo;你那個劇宣了哎，你不去轉發營業嗎？&rdo;她扒拉著手機，問向挽。
向挽沒回答。
&ldo;挽挽？&rdo;
&ldo;嗯？&rdo;回過神來，伸出筷子夾一塊三文魚刺身。
&ldo;她不對勁。&rdo;彭姠之和於舟對視一眼，下結論。
&ldo;怎麼了啊？上學不開心嗎？&rdo;於舟循循善誘。
&ldo;吵架了吧？&rdo;彭姠之心直口快，&ldo;那誰又沒來，這誰又心不在焉的。&rdo;
向挽咬一口馥郁的魚肉，脂香四溢。
&ldo;真假？&rdo;於舟動動鼻子，難想像她倆吵架。
&ldo;我只是在思索。&rdo;向挽慢條斯理地說。
&ldo;想什麼？說來聽聽。&rdo;於舟放下筷子，在桌子底下拉著蘇唱的左手，轉她指頭上的素圈兒。
&ldo;我同晁老師，發生過關係了。&rdo;向挽單刀直入。
啊這，雖然猜到了。但猜測是一回事，向挽這麼直接又是另一回事。
於舟有點替她臉紅，不對，應該是替大前輩晁老師臉紅。彭姠之接過話頭：&ldo;那天就看出來了，就想等你開學再審問你來著。&rdo;
往壽喜鍋里撈著白菜，眼皮子抻了抻。
&ldo;怎麼進展這麼快啊？那你倆，是在一起了？&rdo;於舟繼續把玩蘇唱手上的戒指。
也不像啊，如果在一起了，向挽的用詞應該不是&ldo;發生過關係&rdo;。
&ldo;不會是酒後亂性什麼的吧……&rdo;
&ldo;很清醒，是雙方商量之後的，&rdo;向挽道，&ldo;只是了解度不夠，未決定在一起。&rdo;
&ldo;我靠……你好潮啊。&rdo;於舟感嘆，一個古人，來這裡玩419。
她活生生的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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