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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多了一個可能性。
轉過去，在門廳果然見到了向挽。
她穿著白天那身衣服，頭髮紮起來了，胡亂梳了個馬尾，抵著門口換鞋，見到她，抿抿唇，柔聲說：&ldo;想著牌牌應當睡了，我便沒有敲門。&rdo;
&ldo;你本來也不用敲門啊。&rdo;晁新軟軟地笑了笑。
&ldo;怎麼回來了？&rdo;又問她，&ldo;東西忘帶了嗎？&rdo;
&ldo;不是，我回來洗澡。&rdo;向挽蹲下，把鞋攏好，然後站起身來，看著她。
&ldo;學校現在洗不了嗎？&rdo;晁新抬手，撓了撓有點癢的耳垂。
向挽搖頭：&ldo;澡堂是每層的公共澡堂，沒有隔間，還可能多人共浴，我……不大適應。&rdo;
越說越小聲，半是真，半是假。
確實不適應和那麼多陌生的姑娘坦誠相見，恐怕需要做一下心理建設。
晁新往主臥走，示意她進來，免得一直在客廳說話，吵醒牌牌。
等關好了門，晁新坐在床上，又問：&ldo;那你之後怎麼洗澡？&rdo;
向挽忖了忖：&ldo;我克服克服，但今日，委實不想。&rdo;
明白了，確實剛搬過去，還在適應期，保留一點小彆扭，也不是不能理解。
晁新點頭：&ldo;去洗吧，東西沒帶回來，用我的就行。洗手台下面的柜子里還有一次性內褲。&rdo;
&ldo;嗯。&rdo;向挽去自己的房間，找了乾淨的衣服，然後進了浴室。
晁新依然靠在床頭，翻書，看一眼時間，已經快十點了，向挽的宿舍好像是十一點半宵禁，想要提醒她快一點，剛住校就晚歸好像不太好，但裡面的水流聲嘩嘩的，應該也聽不到她的聲音。
向挽這次洗得不慢，十五分鐘左右就出來了，頭髮還濕著，把干發帽摘了，偏著頭用毛巾細細地擦。
晁新坐在床邊，腳挨著地，原本要起來送她，見她洗了頭，想著可能還得擦乾一些，於是就沒再動。
向挽穿著寬寬大大的t恤走過來，下身沒穿。
晁新問她：&ldo;褲子呢？&rdo;
&ldo;一會兒走的時候，再套上外面穿的短褲。&rdo;
晁新沒再說話，手背有點癢，她撓了撓。
向挽卻在她面前停下，等她撓完，放下雙手，然後腿一跨，腰一沉，面對面地坐在了晁新的大腿上。
髮根處零星的水珠子打到晁新的鎖骨上，她有點意外，但也並不排斥，只抬頭望著向挽。
向挽把擦頭的毛巾扔到一旁，雙手摟著她的脖子，歪頭，眼神仍舊很清澈，聲音也是：&ldo;你今兒不開心了？&rdo;
發尾還在滴水，暈染在前胸，白色的t恤透明了一小塊，然後，更小的一塊隱隱變粉。
&ldo;沒有。&rdo;晁新的聲音慣常地略啞。
&ldo;那做一次。&rdo;向挽在她耳邊說。
晁新的耳朵紅了，但她說：&ldo;很累，挽挽。&rdo;
向挽的臉上也有淺色的雲霞，但她大膽地悄聲說：&ldo;那日咱們參加了漫展，去了酒局，身心俱疲，回到酒店，卻也折騰了半夜。&rdo;
不過是藉口。向挽向來是聰明的姑娘，更何況，她對晁新上心。
這話說得有一點落寞，但並沒有抱怨，更多的是不解。
&ldo;晁老師那一回之後，便日漸冷淡了。&rdo;她咬了咬下唇，有些委屈。
明明說可以對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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