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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思索不到準確答案的謝懷重新把目光放到楊曲身上，就差翻個白眼問著：「你上場遊戲晉升高級玩家也很水吧？」
楊曲面色難過：「余哥帶我過的，可是他……」
稱呼很耳熟，余哥不是昨天被離岸流捲走的那個玩家嗎？
謝懷：「你一個靠別人帶飛的傢伙，怎麼好意思鄙視別人的？」
楊曲面色持續尷尬，完全失去了一開始的那種囂張，他的性格就是這樣，貪生怕死，欺軟怕硬。
謝懷收起了弩，並未對那女玩家繼續出手，一來他不是濫殺之人，二來每射一箭都讓謝懷損失很多體力，不划算。
「合作可以，但線索我只接受交換的形式，一條線索交換一條線索，」謝懷重新望向那個提出合作的男人：「你覺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反對的是受傷的女玩家：「很多事不詳細交流根本沒法得出新的線索。」
「說你腦子不行還真不冤枉，我說不能交流了嗎？只不過想問我要詳細線索，得自己拿出誠意，愛換不換。」謝懷冷冷道。
那女玩家無法反駁，只能怒瞪著他。
「我有線索跟你交換，」提出合作的男人開口：「你好，我叫賀靖，我也接受你的提議，咱們換個地方說話？」本來大家便屬於競爭關係，他沒什麼好反對的。
謝懷點點頭：「你好，我叫謝懷，」然後又望向其他玩家：「有線索的一起過來，咱們一人說一條，這場遊戲也差不多拼湊出來了。」
剛才的鬧劇大多數人都選擇明哲保身的不參與，現在聽到這句話，再看看昨夜死去的玩家數量，立刻有三四個人接受了他的提議走過來，甚至包括那受傷的女玩家……
如果換成平常，大多數高級玩家都不樂意合作，或者兩兩合作，可眼下這場遊戲屬於特殊情況，死亡率太高，就算受傷的女玩家恨死謝懷，她也得參與線索交換。
至於其他人便沒那麼好運了，他們沒有談判的條件。
不過這也沒法怪罪什麼的，在座得到線索的人也許是拿命換的，憑什麼要免費跟別人分享？
路路通不知該不該跟上，正躊躇的站在原地，謝懷望了他一眼：「過來。」
路路通一喜，趕緊追過去。
要交換線索的幾個玩家也不挑地方，就跟著謝懷到了他暫時的住處，單身漢從昨晚開始便不見人影，想也知道出事了，還是死無全屍的那種。
「大家隨意找地方坐，實在沒法招待，請見諒。」謝懷說，他雖然前不久才表現出傲慢，但此時舉手投足間卻有著滿滿的紳士風度。
「那個……」一個長發女生本來還在想怎麼開口，看謝懷這個樣子便率先猶豫道：「我叫柚子，我經歷了一些事，也不能說是線索，但如果大家一起交流的話可能有用，我……」
她不知道能不能跟眾人一起談。
「先解釋一下，我不想跟所有人一起交流有兩個原因，」謝懷說：「第一，不能說第一晚沒得到線索的人就一定蠢，但他們之間確實有蠢笨者，會妨礙我們的交流進度，第二，兇手一定不會錯過跟這麼多人一起交流的機會。」
賀靖眼神一亮：「昨晚殺人的兇手，就在我們幾個之間！」
其他玩家皆是滿目詫異，啊這！
謝懷：「哦？你也認為有人能一夜之間殺死那麼多人嗎？」
賀靖點點頭：「雖然十分匪夷所思，但他們的死亡手法確實像是人為的，一般怪物殺人後，再不濟也會啃兩口屍體，而且……我昨晚看到了殺人兇手的背影。」
謝懷眯著眼睛：「詳細說說。」
「昨晚……咳，不知道你們有什麼身體上的變化？」賀靖道：「我起了一次夜，正好目睹殺人的一幕，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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