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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衣伺候着帮她擦了脸。
桑桑将布巾递给柳叶，然后同羽衣道：“又让你看笑话了，去换身衣服吧。”
“哪里是什么笑话，都怪奴婢惹得娘娘伤心，娘娘不怪奴已经是开恩了。”羽衣是真心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没怪你，去换衣裳吧。”桑桑虽然鼻尖还红红的，可神情已然平静了。
羽衣见如此，也就回自己的屋子换衣裳去了。
想起葛太后，桑桑心里倒有了点计较——司羡这般同奉烬兰一起，到底是没有规矩的无媒野合；而她身为母亲，面对女神官也许不能管到底，但从旁提醒一二总是要的。
于是趁着司羡有一日忙碌，她就把奉烬兰请到了福庆宫。
因着事情私密，桑桑并没有让人从旁伺候，只她们二人在屋子里待了一个多时辰。
羽衣和柳叶守在门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放心。
按照先王的规矩，桑桑身边是不能离人的，除了她们这些普通的宫女，还有女暗卫在一旁守着。
这些女暗卫打小受训练，来无影去无踪，走路都没有脚步声，是以平时完全可以当她们都不存在。
可桑桑为了显示诚意，不但不让羽衣她们在一旁伺候，连女暗卫都撵走了，这才让羽衣她们不由地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