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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寒生家庭优渥，又天生聪明，一辈子顺风顺水，从来没有体验过如坐针毡的感觉。
然而这个女人，只是一个眼神，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让他坐不住了。
“我……”他喉结滚动，急于找理由解释，虽然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但钟棠根本没有给他解释的时间，将唇边的笑容一收，整张面容变得冷艳起来。
“难道是害怕在电梯口遇到我吗？”
“……”厉寒生不会撒谎，他从来不需要撒谎，所以没有这个习惯。
在被戳穿以后，他沉默着点了点头：“是。”
“抱歉，我……”
他这辈子也从来没有低声下气的跟人道过歉，就连寻求谅解的话也需要酝酿。
在他沉默的短暂时间里，钟棠却又轻轻笑了起来，完全是上班时候的笑容。
“厉总不需要道歉，早点回家休息，我先走了。”
她要走？？？
厉寒生错愕的时候，钟棠已经快走到门口了。
“等等！”他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已经到了门口，抓住钟棠的手腕，禁锢着不让她离开。
“我……”
钟棠很有耐心，欣赏他纠结挣扎的模样，好心问道：“厉总还有话要说吗？”
厉寒生俊美的面容痛苦地闪过复杂情绪，最后他脊背僵硬着，微微垂下长睫来，声音低哑。
“不要走，我错了。”
这画面太过诱人，钟棠看着他清冷的脸颊和微红的漂亮唇形，差点忍不住诱惑吻上去。
但她知道，调狗狗需要耐心，一步一步来。
于是她心情很好的点了点头，将自己空闲的右手伸出去，掌心朝上摊开，放在他面前。
“右手。”
她这是……让他把右手放上去？
厉寒生瞳孔瑟缩了一下，抬眸看向钟棠，还想再确认一遍。
看清她脸上的认真后，他这才确认自己的想法。
这样的行为……不就是在训狗吗……
挣扎和渴望在他内心打得难分难舍，让这个决定异常艰难。
钟棠只给他留了十几秒钟的时间，见他不动，立马就要抽手。
下一瞬，她手掌中放上来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厉寒生僵直着身子，就连脖颈都是僵硬的，钟棠知道，这几乎快到他的极限了。
一下子把狗狗逼急了可能会被咬。
她满意地笑着，一把扯过他，两人身体相贴，十足暧昧。
钟棠凑到厉寒生跟前，红唇在他耳边轻轻启开，声音轻慢又无比清晰。
“乖，奖励你回去脱掉它。”
“……嗯。”
厉寒生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如果说之前他还在犹豫，给自己留了退路，那么现在，他已经彻底陷了进去。
——
第一个条件算是彻底达成了，钟棠很快在同一家店铺选好了第二件礼物。
厉寒生早就知道她送来的不可能是什么好东西，拿到手却依旧觉得脸颊发烫。
这是什么衣服……
看着像女仆装，可是裙摆下什么也没有，上身的布料开叉到了腹部，还有两个蝴蝶结形状的发夹。
他是男人，这发夹要往哪里……！
钟棠在微信上给厉寒生发了一张模特图去，印证了厉寒生的想法，他臊得耳根子都是烫的。
这还不算最令人难以接受的，钟棠又给他发来一套图片，是遮了脸的写真图，上面的男人就穿着这套衣服，每一个动作都比他直播间做出来的还要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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