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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叫不明不白？&rdo;晁新蹙眉，扶著她的肩膀。
&ldo;你瞧，你也沒有同我說，向挽，咱們在一起，好不好？向挽，做我女朋友，好不好？甚至，你都沒有捧著一束花，說，向挽，我……&rdo;
我愛你。
但向挽害羞了，住了口，只拿眼望著她。
晁新笑起來，故意問她：&ldo;說什麼啊？&rdo;
&ldo;你知道的。&rdo;
&ldo;我不知道啊。&rdo;
向挽咬嘴唇：&ldo;明明知道。&rdo;
&ldo;那算我知道，你剛剛怎麼不說呢？&rdo;晁新撐著額頭，眼神很寵溺。
&ldo;我……&rdo;
&ldo;你也說不出口，你也害羞。&rdo;
晁新用了&ldo;也&rdo;字，像在說她自己。
很有道理，向挽眼神下移，想法子：&ldo;那咱們，換個說法，替對方說。&rdo;
&ldo;什麼叫替對方說啊？&rdo;
&ldo;晁老師，&rdo;向挽抿了抿雙唇，翕動嘴角，用氣聲說：&ldo;你愛我。&rdo;
你愛我，愛得我的五臟六腑人盡皆知，愛得你會買花，懂得跟別人講冷笑話，知道了什麼叫憧憬，什麼叫希望。
晁新咬住一點自己的嘴唇，又緩緩地放開，伸手捏了捏向挽的耳垂，也說：&ldo;你也愛我。&rdo;
你也愛我，愛得我的七情六慾歷歷在目，愛得你有底氣，不再因為任何挫折懷疑自己，開始落地，開始生根。
&ldo;向挽，&rdo;晁新突然說，&ldo;我們不要談戀愛了。&rdo;
&ldo;什麼？&rdo;
&ldo;我們結婚吧。&rdo;
跳過談戀愛，不想了。
&ldo;你……&rdo;向挽的心被揉得亂七八糟，晁新從來都想要慢慢來，發展關係她總是似乎很慎重，但她現在說，想要跟自己……成親？
才和好沒幾天，向挽有一點猝不及防，又心跳得有一點暈。
&ldo;好突然。&rdo;她開始矜持了。
&ldo;怕了？&rdo;晁新挑了個眉頭。
向挽又在她冷傲的眼睛裡看見了久違的意氣風發的野性，讓她忍不住彎了眼角，其實她沒有告訴過晁新，她最喜歡的就是晁新離經叛道的這一點。
在她突然說接吻試試的時候，在她突然說做一次的時候，在她突然說，我們結婚吧的時候。
沒有人可以規定晁新和向挽該在什麼時間按部就班地做什麼事，只有她們自己可以。
好舒服，讓向挽覺得好舒服。
&ldo;我們可以成親嗎？&rdo;向挽不懂，要去哪裡成親呢？
&ldo;去國外。&rdo;
&ldo;我害怕。&rdo;她還是有一點點，一點點怕外國人。
&ldo;那……再想想。&rdo;
&ldo;不能說再想想，我想要成親。&rdo;向挽不許她反悔。
&ldo;嗯？&rdo;
&ldo;不要告訴她們，我要做我朋友里，第一個成親的人。&rdo;
&ldo;怎麼，你好像還有一點驕傲的樣子。&rdo;
&ldo;嗯。&rdo;向挽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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