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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江市刑察局。
杨立国靠在办公椅上，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古素村凶杀案已经过了两天了，不仅线索没有找到，连头绪都没有。
唯一的头绪就是东调局欧阳风绰的那个建议。
局里的刑察员已经开始古素村排查了，现在还没消息，应该也快了吧。
杨立国翻开手里的资料，根据临城东宿城刑察局的资料，三个月前东宿城也发生了一起一模一样的命案。
他想看看这两起命案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资料刚翻开，手机铃声响了。
“向前方！我们的血气方刚！崭锋芒，震虎狼！”
“向前方！我们的步伐铿锵！风雨里，我挺起胸膛！”
“小虎。”
张立国按下接听键。
“队长，不好了，小明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听到对面惊慌失措的声音，杨立国整个人一紧。
“小明他……他死了。”
“你说什么？”
杨立国从办公椅上跳起来。
“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过来！”
……
林歌刚醒来，就听到楼下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警笛声。
又出什么事了？
起床，刷牙，放视野。
一群人围在11栋一楼，门口拉着警戒线，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刑察员站在11栋的各处。
把视野延伸进入1楼，地上躺着一个人，用白布盖着。
熟悉的场景！
又有人遇害了？
林歌心想着，这时杨立国蹲下身子，缓缓掀开白布。
看到里面的人，他方正严肃的脸肌肉剧烈颤动，把白布盖回去。
怎么是他？
前两天那个年轻的警察，竟然遇害了。
“草！”
杨立国面目狰狞愤怒地吼了一句。
凶手的嚣张，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了。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手法，死了两个人。
这一切似乎都在嘲讽着他，你瞧，我可以在你的眼皮子地下动手。
杨立国此刻感觉到了极度的侮辱，还有对死者无尽的痛心。
他应该多派点人来的。
“这栋楼封锁了吗？”
“封锁了！”
张小虎抹了抹眼泪说道。
他和钟小明是大学同学，同一个警校毕业，同一时间进入东江城刑察局，一起出警，同住一间出租屋，亲如兄弟。
不到二十分钟，一个活生生的人就没了。
“李二妹回来了吗？”
“她说她还在西川城，租户信息等下就发过来。”
“西川城？哼！”
杨立国重重的哼了一声，却也没多说什么。
两天前发生命案时，李二妹确实在前一天买了去西川城的机票。
“杨队，租户信息发来了。”
杨立国接过手机翻看，11栋楼有十一层，共55间出租房，住了50户。
他刚刚在路上已经听张小虎说了事情的经过，钟小明遇害全程不到二十分钟，凶手一定还在这栋楼里面。
钟小明是扶老太太上楼的，除了凶手，老太太是他生前接触的最后一个人。
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个老太太。
可张小虎当时没有看清她的脸，也不知道其名字，现在只能一户户查。
“小虎，你用喇叭把这里的租户都叫下来。”
“是！”
张小虎拿着喇叭在楼外大声喊着，仿佛要将胸中的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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