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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一行走了两天,过荆门,顺利到达江陵城外。
黄忠道:“主公,前面往左就是江陵县城,您要不要去江陵休息两天?”
陆凡道:“蒯良刚去上任,比咱们也就提前几天,咱们就别去打扰了,现在天色还早,咱们继续赶路,直接去孱陵。在孱陵过夜,争取明天上午渡过长江。
“汉升,孱陵长江码头你可熟?”
“去了几次,谈不上多熟,但也不陌生,冬天是枯水季节,渡江比较容易,只是咱们马匹较多,可能需要多点时间。”
陆凡道:“无妨,倒也不急,先到孱陵县城,让县令屈邵给咱们安排船只。再说,我也想去见见屈邵,听蒯良说屈邵是个清官,还是屈原的后人。这到让我有些好奇了,我对屈子那是很崇拜的。”
“子远,你也是读书人,屈子的书可读过?”
许攸道:“当然,攸读过《离骚》,《天问》,对屈子充满尊敬,屈子爱国之心令人钦佩,只可惜楚顷襄王并不重用于他,把他贬出郢都,以至郢都被秦将白起攻破。”
突然许攸念道:“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余虽好修姱以羁兮,謇朝谇而夕替。……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陆凡道:“子远大才,好记性,虽然我也读过屈子的《离骚》,但大多不记得了。只记得一句,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而今我等离开洛阳,来荆州创业,何尝不是路漫漫兮?我等也需同心协力,上下求索,才不会步入屈子的后尘,自戕殉国。”
许攸道:“公子,你说假如当年楚顷襄王听从屈子所言,不与秦国重新交好,楚国会不会灭?”
陆凡摇头:“依我之见,谁来都没用,当时的秦国已经如日中天,而楚国就像一个蹒跚慢步的老者,早就已经不是秦国的对手了。除非楚国也像秦国一样进行全面变法改革,但变法是要付出代价的。变法就会触动那些贵族的利益,没有强力的君王支持是干不了的。不是人人都是秦孝公,天底下也没有第2个商鞅。所以即便是屈子当政,也改变不了楚国的命运。”
“好了,咱们别扯远了,快些赶路吧!”
“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