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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烦人就看到了年幼的自己朝自己奔来，他马上伸手去拦，但是年幼的自己直接穿过了他。
“原来如此，看来我是精神体的状态，没人看得到我，我也不能改变什么，结果还是要我再看一遍？”烦人皱眉道。
他跟上年幼的自己，了解到了时间。
是当年出事前三天。
他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事情的发展。
“嘿，小龙！”一声叫声传来。
烦人和年幼的自己几乎是同时回头。
烦人的眼中似乎有了泪花。
“小孙！”烦人听见年幼的自己喊道。当年出事之前，他也只知道这个陪了自己很多年的女孩姓孙。
如果她活到现在，他俩就称得上青梅竹马了。
但是并没有。
烦人不再抱着不耐烦的心情，因为他已经很多年没见过这个朋友了，是的，朋友。
杀手不应有朋友，夜冥是例外。
烦人痛苦地趴在地上，因为他最清楚三天之后会发生什么，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坦然接受了，但是当它真的再次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依然和当年一样，是个无力的孩子，什么都改变不了。
他看着天真无邪的自己和小孙快乐地玩耍着，自己则无声地哭泣着。他曾想过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也要再见一次小孙，可是真的见到之后心里却只有无尽的痛楚。
烦人听着那一声声“小龙”，拾起了自己抛弃多年的名字——龙曜辰。
“就算是精神体，我也要试着改变它。”龙曜辰站起来，看了一眼小孙，咧开嘴笑了。
“不不不，你不是精神体，你只是一道虚影，只能看着，完全干涉不了这一切。”恶龙的声音适时地响起。
烦人再也笑不出来了。
在绝望和奔溃的心情中，时间很快流到了晚饭时间。
烦人仔细地回忆了一下这一天还会发生什么，细想之后，只有睡前门外那个细微的声音是当年没听清楚的了，如果可以听到，说不定会对当年的隐情有所了解。
想清楚这些之后，烦人勉强支撑自己身体，走到了自己卧室的门外，坐了下来。
晚饭时间将至，有两个人经过了他儿时的卧室。
“姐……姐姐！妈妈！”烦人迅速站起，想去拥抱那两人，却又扑了个空。
“别忘了你只是虚影。”恶龙带着一丝笑意提醒道。
烦人不再待在自己儿时的卧室门口，而是跟着他的姐姐后面走着。
小时候，自己最喜欢跟在姐姐后面了。
烦人想着，突然听到身前的人喊了一声：“曜辰，回来了啊，快去洗手，要吃饭了。”
烦人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他知道这只是对年幼的自己说的，但是这句话，他已经好多年没听过了，这些年的努力，仿佛都在此刻值得了。
“龙曜辰”很快乖乖洗好手，去吃饭了。
烦人颓然坐在地上。
他承受不起了。
这份恶龙送的大礼，他承受不起了。
“怎么？不愿接受真相了？这些都是当年你亲眼看过的哦，怎么？长大了这么多，还是接受不了？”恶龙笑道，“真是个废物啊。”
烦人喃喃道：“如果我是废物可以换回他们，我再废物也认了，我要这修炼的天赋有什么用？”
“那就和我没关系了。”恶龙声音渐隐。
烦人最终还是坐到了饭桌旁，看着自己的家人们吃着饭，谈笑风生。
他骤然发现，自己姐姐的剑就在旁边。
虽然他不知道姐姐的剑具体是什么样的，但是他有印象，此时一看，就是这把剑。
更让他惊讶的是，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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