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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灰色，甚至都谈不上。
随即，他毫不犹豫的拨打了这个电话。
“喂。”
那边传来一个厚重的声音，显然是用过了变声器的。
好缜密！
陈凡双目一亮，随即说道：“你手中的那个视频我很感兴趣，一百万，今天就见一面吧。”
“好，今天晚上六点，xxx餐厅。”
说完之后，那个电话便挂断了。
“这家伙要不是在一个咖啡馆里打工，还真以为他是职业的……”
陈凡摇了摇头，不再多想这些事情了。
现在该苦恼的是，一百万从哪里来。
他现在的手里只有八十万左右，还缺了二十万的口子，而且这八十万还是要有一部分用于录歌的费用。
想到这里，他便再度的打了一个电话给孔总监，开口就是借五十万，说一个月后还。
而孔总监也没有含糊，直接转了五十万过来。
他身为华声音乐公司的总监，年薪几百万，再加上年终奖那些，更何况还有着许多的赚钱渠道，远远不只是工资而已。
实际上一年的收入何止千万。
这五十万，也不过是区区五十万罢了。
随手就转了过来，主要还是相信陈凡。
而且，他深刻的明白，什么叫做人情投资。
这借五十万可不是跟银行一样，借了还了就没事的，这借了之后就算是还了，那也还是有个人情在这里了。
至于不会还？
一个粉丝几百万的大网红，而且拥有着顶尖才华的歌手，怎么可能会为了这区区五十万断送了自己的生涯？
五十万和不知道多少个的五十万，傻子都知道该选哪个！
在得到了足够的钱后，陈凡也就前去赴约了。
……
六点很快就到了。
一个头戴鸭舌帽，脸上带着口罩的男子出现在了陈凡的对面。
他拿着手机，坐了下来，直接说道：“我先给你看视频，你发我一百万，我立马就把视频给你发过去。”
陈凡闻言点了点头，道：“可以。”
他也不怕发了对方跑了，这种钱，对方敢跑，那就准备坐牢吧。
那人见状，打开视频转向了陈凡。
那视频里赫然是顾峰和店长的交谈声，当时店长很不乐意去跟顾峰悄悄说话，所以言语间有些粗暴。
而顾峰也被逼急了，所以直接打开了微信给对方看余额，说出来来那句：我花十万块买你监控！你只要把今天和之前的监控删了，这十万块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