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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贯听到黄烨的话尴尬地笑了笑，黄烨背着双手，说了一本书名和几个页码，看着陈一贯仔细记下了，嘴角一扯，问：“川省的动静是你搞出来的吧？”
陈一贯“嗯”了一声，马上反应过来是被突击提问了，有些郁闷地说：“黄市长，这就有点不讲武德了啊！”
黄烨笑着又说了一本书和两个页码，陈一贯麻溜地低头记下，黄烨又问：“陨石雨是怎么搞出来的？”
陈一贯表情一肃，没有吭声，黄烨看了他一会儿：“不想说？那你走吧。”
陈一贯一副便秘的样子，这是要挟我啊，我堂堂唉！
“知道了对你没好处。”叹了口气，陈一贯语气柔软地说。
黄烨盯着他静待下文，陈一贯低头随意在笔记本上划了两条线，“川省周边最近大范围的梦魇暴动你知道了吧？”
黄烨点点头，说：“你是说"他"也注意到了？”
“是啊。”陈一贯语气比较轻松，“不过这次只是我兴之所至，做的一个小实验，虽然效果出奇的好，但其实运气的成分最大，再来一次八成也成不了。”
陈一贯回想那延迟半天，距离己方阵地咫尺之遥的陨石雨，心想差点就玩脱了，抬起头看向黄烨，沉声说：“而且根本无法保证会不会砸到自己的头上。”
黄烨沉吟片刻，问：“那如果别人对我们使用这种手段呢？”
“没有这种可能！”陈一贯马上接茬，语气肯定，黄烨闻言也不再问，直接竹筒倒豆子般给他报完了重点，挥手赶人：“滚蛋吧，什么事考完了再说，准考证在秘书那。”
陈一贯千恩万谢地走了，在秘书那里双手接过自己的准考证，美滋滋地看了一会儿，发现考场就在甬城大学的教学楼，小心翼翼地收好准考证，和正在打电话的姜秘书长挥手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市政厅。
出门后，陈一贯看到他的的专车已经在那等候了。久违的西装男坐在驾驶位上看到了陈一贯，脸上露出笑容：“你回来啦？”
陈一贯“嗯”了一声开门上车，对他说：“去甬大图书馆。”
“一回来就去看书？”西装男奇道，他还以为要先去吃饭呢。
“嗯，请叫我无情的备考机器！”陈一贯严肃地说。
路上回想和黄烨的对话，陈一贯感觉自己今天确实学到东西了。以后见到比自己大的官，一定要记得带好笔和小本本，自己官场经验还是欠缺啊，学习之路任重而道远
车子在图书馆门口停下，进出的学生见到陈一贯都愣了一下，然后赶紧立正大声问好。
陈一贯摆了摆手大步走进图书馆，按照笔记本的记录寻找对应的书本，一路上各种学生的问好声此起彼伏，陈一贯脸色渐渐难看，自己是在偷偷寻找市长透的题诶，结果走到哪里都有人报点。
陈一贯遭受到了自己亲手修改的制度带来的反噬，好在学生们见他脸色不好开始主动避开，陈一贯顺利找到了那些书本，走到以前和祁璐常坐的偏僻角落，对照着页码认真学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