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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蕭丞的下一句話卻讓她的僥倖全都成了泡影。
「薛公公在這兒做什麼?和傅大人敘舊麼?」
他的氣息拂在她的臉上,就像是剛抽芽的柳條,輕輕痒痒的,可聲音出奇地冷,聽得她後背發涼。
不知道他是無意間撞見了她和傅川,還是有意跟來的。
若是早就知道,傅川該不會就是被他故意引走的吧?可為什麼要把他引開,人證物證都在,不是更好對質麼。
她想說話,可是蕭丞捂著她的手沒有鬆開分毫,似乎並不打算聽她的回答,甚至扣著她手腕的力度又加重了幾分,疼得錦一直皺眉,「唔唔唔」地叫喊著,嘴唇刷過他的掌心,比初生的花瓣還要軟。
蕭丞的眼底暗波涌動,隨即又恢復了常色,緩緩欺在她的耳邊低聲道:「薛公公好像也不太聽得懂咱家的話,可咱家又捨不得割了你的耳朵,你說如何是好?」
他看上去比那天晚上還要危險,錦一在他的懷裡,整個人都緊繃著,如驚弓之鳥,卻遲遲不見他有下一步動作,還以為就這麼算了,可耳側一陣酥麻,似乎是他的唇正順著她的耳廓一寸一寸往下移,最後含住了她的耳垂。
這個認知在錦一的腦中轟然炸開來,炸得思緒一片空白,臉也紅得像是被蒸熟了。她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只覺得羞憤難當,卻又只能任由他胡作非為。
雖然她成天都在太監堆里打滾,而蕭丞也只稱得上是半個男人,可畢竟是第一次被人這樣……又那樣……不管她再怎麼勸自己想開一點,也總不可能當作是被一個女人親了吧。
她的耳垂生得圓潤可愛,冰冰涼涼又細潤如玉,比這世上最香醇的酒還要醉人,蕭丞卻一直清醒著,清醒得感受到了她的抗拒,心中微惱,忽得咬住了她的耳垂,恨不得咬落似的,都能嘗到一絲腥甜的血味了。
錦一還陷在在羞恨之中,卻被自耳根傳來的疼痛刺醒了,本來不想哭的,可是實在是太疼了,疼得眼淚不受控地往外冒,一顆顆掉在他的手背上,像是能燙出窟窿來。
就算蕭丞是真的想就這樣咬下去,讓她知道疼,看她以後還會不會聽話,可到底還是捨不得的,又將滲出的血細細舔淨,只餘下一圈深深的牙痕,像是烙在她身上的印記,然後放開了鉗制著她的手。
可錦一還以為他又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雙手重新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就算淚水汨汨不止,模糊了視線,她也不敢鬆手去抹。
蕭丞嘆了口氣,抬手替她揩去眼淚,然而說話聲中卻又聽不出心疼,「薛公公不是說你的命任咱家處置麼,哭成這樣,難不成是想反悔?」
一聽他提這茬,錦一先是一愣,隨後反應了過來。怪不得那日他沒有再多追問什麼,原來就是在等著她跳進坑的這一天,這線放得可真長啊。
反悔反悔,要是真能反悔,她巴不得把五年前的所有都一起給悔了,也不會給自己留下這麼多的禍根子!
再看看自己現在這樣子,實在是可笑,捂著嘴又有什麼用,要是他真的想,難道還有做不到的事麼。
「奴才倒不知道廠公還有咬人的癖好。」錦一把手放了下來,盡力把呼吸捋順了再說,但難免還是會抽噎幾下,「您要是捨不得割奴才的耳朵,奴才自己割了給您送來,犯不著像剛才那樣,奴才受不起。」
犯不著麼。
「對你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東西,咱家拿來又有什麼用?」他的嘴角微沉,凝目審視著她,「不知道有什麼是薛公公不願意給的?」
在這言語上做文章有什麼意思,就為了割不割她的耳朵麼。錦一聽不明白,也不想和他周旋,「奴才腦子不好使,轉不了多少彎,廠公有話還請直說。」
末了,又害怕他不肯罷休,遂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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