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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感染是不一样的。
卡牌能量可塑性极强，能够在很大程度上模拟出卡牌力量体系本身。
虽然会出现诸如卡牌人物、卡牌道具因为熟练度不足而导致不受控之类的情况，但卡师们有一个几乎能一劳永逸的办法。
那就是直接将凝聚出的物品、技能、环境甚至是人物体内的卡牌之力散去，就能够直接从根源上瓦解掉威胁。
如果是直接感染天启病毒，他们还需要担心被天启病毒反噬而直接身亡，但如果是在卡牌模式下，以卡师之力变换出的天启病毒，在发生伤害之前，完全可以让关牧歌直接散去卡牌之力。
“比起这些，我其实更关注的是天启病毒本身的力量……关牧歌，之后我需要稍微研究一下天启病毒。”
“我有一种感觉，我可能在这个病毒上找到一种能够更便捷的发挥出卡牌力量的方法。”
关牧歌深深看了一眼苏明镜，难怪业界常说，专精法系的卡师人均自带研究者天赋，这种第一时间没有想到威胁，反而想到了如何利用威胁的性格，真的是太对法师们的味了。
当然，这都不是让关牧歌如此满意的原因。
最主要的原因，是这几个人话里话外，都没有去提被感染了天启病毒的另一种可能——
那就是自己的安全会在很大程度上被关牧歌抓在手里。
是他们不知道吗？关牧歌是不相信的。
这几人又不是那种没有跟脚的普通卡师，他们的父辈在卡师这个领域已经耕耘了很久了。
甚至可以说，在场的一群人中，对卡师这个行业了解最少的人，反而是他自己。
两年的时间说起来很长，但想要在两年时间内完全了解一个文明，根本就不可能。
更别说卡师们和普通人之间存在一条看不见但确实存在的壁垒了。
“谢了，安心吧，天启病毒天生就适合用以团队战斗，对于挖掘天启病毒体系的潜力，我可是相当认真的。”
众人皆是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只是他们根本不知道，因为他们优异的表现，接下来他们将要面对的会是什么。
……
11个月后。
迷雾地带，辛西娅大雪原，死亡山路方向。
死亡山路，是卡师协会探索的最少的路线。
虽然辛西娅大雪原并非耀金阶秘境那种幅员辽阔且强者辈出的迷雾秘境，但在秘银阶，如果没有顶尖耀金阶卡师带队，确实是个相当难啃的硬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