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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夜寒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而秦若曦则是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若无其事地跟老太太说着家常聊着趣事，时不时逗得老太太开怀大笑。
显然秦若曦也深知老太太的重要性。
叶绾绾心里清楚，老太太对她建立在“爱屋及乌”之上这种喜爱只是表面，秦若曦一回来，她之前在老太太跟前刷的那点好感度便化为了浮云。
对此她也已经早有心理准备，秦若曦在司家的地位根深蒂固，不是她一朝一夕便能动摇的。
晚饭后，叶绾绾掏出试卷，趴在书桌上开始做作业。
司夜寒则是手中执着一叠文件，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翻看着。
敲门声响起，秦若曦走了进来，看样子是来汇报工作的。
“阿九，深城的事情……”秦若曦说着，朝着正在做作业的叶绾绾看了一眼。
意思很明显，这么机密的事情，叶绾绾自然是应该回避的。
叶绾绾正要收拾东西走人，司夜寒放下手里的文件，抬起眸子，看向秦若曦说了一个字：“坐。”
竟完全没有要让叶绾绾离开的意思。
叶绾绾悄摸摸地抬起头，朝着对面的两人看了一眼，有些心慌慌。
其实，她真的希望司夜寒能让自己回避啊，她一点都不想知道那些机密的事情！
第176章 昏君的做派
可是，与前世一样，司夜寒无论什么事情都从来不避讳她。
那么机密甚至绝密的事情，他的卧室，他最重要的书房，他的暗室，全都就这么肆无忌惮地摊开在她的面前。
不过她也可以理解。
有人会防备自己养的小猫小狗小鸟雀吗？当然不会。
秦若曦闻言，朝着叶绾绾的方向看了一眼，沉默了一瞬，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开始跟司夜寒汇报具体细节。
安静的书房内，只剩下秦若曦条理清晰的声音，偶尔夹杂着司夜寒只言片语的回应。
叶绾绾也不再管那两人，开始做自己的作业。
她的数学作业都堆积成山了，哪还有空去管别的。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里突然响起“咚”的一声突兀的响声。
秦若曦和司夜寒一齐抬头，朝着叶绾绾的方向看去。
然后就看到，叶绾绾的脑袋，正隔着一张薄薄的试卷，重重地砸在桌面上。
女孩红着眼眶，眼泪汪汪地盯着那张数学试卷，那眼神如同跟它有着杀父之仇。
片刻诡异的静默之后，司夜寒捏了捏眉心，示意秦若曦暂停，随即起身，朝着叶绾绾走去。
司夜寒走到女孩身旁站定：“哪一题？”
叶绾绾愣了一下，苦逼地抬起红红的额头，“啊？”
“哪一题不会做。”司夜寒重复，同时伸出修长的手指，眉头紧蹙地抚向她的额头。
叶绾绾缩了缩脖子，条件反射地回答：“唔，第一题第二题第三题第四题第五题第六题……”
司夜寒：“……”
司夜寒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给她红肿的额头上了药，随即开始给她讲解题目。
听到司夜寒竟然正在给她讲题，叶绾绾呆了呆，显然有些意外，不过很快就被司夜寒的讲解吸引了。
十分钟后，叶绾绾看着司夜寒的眼神已经闪闪发光，犹如他的背后生了一对洁白的小翅膀。
万万没想到那些原本晦涩难懂的公式和难题从他口中说出来之后，顿时从困难模式变成了简单模式。
不知不觉间，半个小时过去了。
一直坐在沙发上安静等待的秦若曦终于开口，“阿九……”
司夜寒从草稿纸上抬起头，看向秦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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