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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吧。”
源一刚上陆进城的时候，的确被人类社会中各种古怪的味道熏吐过一次，那一次体质强悍的大海怪罕见地倒下了，在穿上躺了足足五天，把陆晟等人都吓坏了，把源一自己也吓坏了。
然而不管源一怎么自检，都查不出来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后来她觉得可能是不适应突然成了陆生生物，身体自发调节才病的。
而那一次吐了过后，源一就再没被人类社会的奇葩味道熏吐过，只是她的嗅觉也始终比普通人更敏感，对于人类那些工业材料的容忍性也更加的低。
想到了这个可能，源一也就不再纠结于张老板身上的味道，而是专心致志地低头舔棒棒糖了。
旁边的郭果果则用羡慕的目光看了看源一又看了看顾云泽。
要是在她家的话，如果她在外人面前这样说话，她爸爸绝对会让她好看，哪里会像顾云泽这样，还温柔地问源一为什么这样说，而且源一说了这样离谱的话后，顾云泽还能自己给源一找个解释。
郭果果忍不住道：“顾先生您和源一感情真好。”
顾云泽抬眼给了郭果果一个目光，微笑道：“谢谢。”
郭果果的脸忍不住红了。
周末很快就结束了，源一又去上学了，等到开车把源一送过去之后，去了集团总部的顾云泽将助理喊了过来：“去查查张成胜的海洋馆。”
“是。”
助理接了顾云泽的任务，随即又有些好奇地道：“老板怎么突然想起来问一个海洋馆的事了，难道老板也打算投资一个新概念海洋馆？”
由于社会的发展科技的进步，以前老式的那些游玩东西都在慢慢被淘汰，新式的东西开始发展壮大，像是张成胜的海洋馆，就属于新式的科技与旧式的杂技相结合的海洋馆，只不过这样的海洋馆投资花费比较高，所以对于普通的小公司老板来说，投资这种海洋馆就比较吃力，一旦运营不合理就会吃亏赔钱。
当然顾氏集团是不怕赔这点小钱的，但是助理也不觉得顾氏集团需要搞这样一个没什么实际意义的投资。
可是想到最近老板对海洋方面突然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助理又有些不太肯定。
万一是老板觉得投资海洋馆符合自己的新理想了呢。
所以他这个做助理的还是老实地按照老板的吩咐去做事吧。
果然就听顾云泽道：“你先去查查张成胜的海洋馆，他都从哪里拉了投资，是怎么想起来做这个海洋馆的生意的，以及打算怎么发展他的海洋馆都一并看看。”
“是。”
助理应了声，就下去查张成胜的资料去了。
而重新回到学校的源一也遇到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