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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非要杀了赵菲菲，或者你们早早就解决了赵菲菲，我们还真很难找到你。”
古杰说到这里抽了一口烟，罗雅欣挑了挑眉。
“然后呢？”
“然后就是你不该杀了郑明辉，让他帮你引开警方不更好？杀了他就彻底泄露了你的踪迹，这就是你的自负。”
罗雅欣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光头强愕然了，一脸愕然的看着古杰，这不是教人怎么犯罪吗？
古杰无视了光头强愕然的表情，拿起一根木棍挑了挑快要燃尽的纸钱，转头看向罗雅欣笑着说道:“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了，你是不是应该回答点我的问题了？”
罗雅欣募地一愣，眨着大眼睛异样看着古杰，难道这就开始审讯了？这么有趣的警察她还是第一次遇见，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古杰迎上罗雅欣异样的目光笑了笑。
“你不用这么看我，我不是警察。”
罗雅欣宛然一笑，把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一扫而空，她也彻底放开了，卸载了所有的伪装，很自然的伸了一个懒腰，性感的身材一览无余。
罗雅欣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笑着道:“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潜伏在王慧芳身边那么长时间不被她发觉的？”
“简单啊！她和赵菲菲以前压根就没见过我，我第一次去凤城区本来是想去找工作的，没想到却被骗子骗光了钱，偶然间碰见了王慧芳，是她拉了我一把，我是后来在她家玩的时候看到了她另一张身份证，于是我就问她这是谁的身份证啊！她说是她以前的，这时我才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
古杰一愣，就这么简单？或许就应该这么简单，只是古杰没想到既然是王慧芳自己害死了她自己。
“那你的本事是谁教你的？”
“是郑明辉。”
“郑明辉？”
这下不只是古杰愣住了，光头强也愣住了，俩人互视了一眼，这个结果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罗雅欣看到俩人呆呆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郑明辉以前是特警，因为作风问题被开除了警籍，后来就做起了私人教练，我也是在按摩店认识的他，他经常去嫖，我和他睡觉的时候发现他有受虐倾向，而且很严重，于是我就把他训练成了奴隶，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