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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应该了。我说完后你还认不认我当姐姐我都不怪你。”一边说着话，周玉蝶双手使劲的抓着手帕，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杨洛见状，好声道：“玉蝶姐，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身份什么的哪有那么重要，我叫你姐姐也是心甘情愿的,我......”
周玉蝶打断了杨洛，道：“杨洛，你先听我说，我想了又想，才壮着胆子跟你说，别打断我。”说完，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继续说道：“我不死什么好女人，我、我是青楼中人，也就是青楼的姑娘。”
说完这句看了一眼杨洛，见杨洛表情没什么变化，才继续道：“我是‘春风阁’的姑娘，在那我叫玉娘。我娘死的早，我爹是个赌鬼，我十岁那年被我爹卖进了春风阁，从此就进了火坑。在那学琴作画，学习取悦男人。好在我舞乐都能帮楼里赚银子，加上妈妈也要奇货可居，才一直没有逼我接客，算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我命好，遇到了书玉姐。是她教我弹琴，后来慢慢就成了姐妹。”
简单的说了自己的身份，周玉蝶眼角一直注意着杨洛的反应，见她面色没什么变化，心中奇怪，问道：“你一点都不惊讶吗，还是早就知道了。”
杨洛道：“我怎么会知道，出身怎样有时候是自己选择不了的，我说了，没那么重要。姐姐出淤泥而不染才让我钦佩，怎么会看不起你。”
“真的，你还愿意叫我姐姐？”
“只要玉蝶姐不嫌弃我是个市侩的商人就好，”
两人对视一眼，继而俱是展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