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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
“您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
温妤开口问卫倾城的同时，其实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想法。
卫倾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谢谢您帮助卫斯，这段时间真的是……”
“卫斯是我的学生，保护我自己的学生，是我的职责。”
“您真的是一个好人。”卫倾城垂眸微笑，然后说，“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谢谢您的。”
“那……”温妤停顿了一下，假装有些为难地说，“我确实是有一件事情，有些兴趣，但却找不到方法去了解更多。”
“这样……只要是我能做的，我一定尽量帮助您。”
“这件事不需要您赴汤蹈火，我就是有些疑惑，需要您解惑。”
温妤看见卫倾城的神情，在听见自己这样说之后，明显变得放松了不少。
“我是想问您一下，有关于二十年的事情。”
温妤看着卫倾城放在膝盖上的手，一下收紧了。
“您放心，我不是想要知道一些不能说的事情，我就是想要知道，当年的报道究竟是不是和你们看到的真相一样。”
温妤先是用一个的假话委婉引出话题，然后再半威逼利诱地引到自己希望知道的正题上。
“其实我是知道，您当时就是当事人之一的老师，您当年只有二十出头，能当上班主任……”
温妤欲言又止，不说自己的猜测，让卫倾城更加紧张。
在说这段话的时候，温妤一直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果然，在自己说完了这段话之后，卫倾城闭了闭眼睛，说：“我只能说一件事。”
“谢谢，您说。”
“当时的学生会长伍长明有一个弟弟，不知道多大，但学校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个疯子。”
“疯子弟弟？”
“我也是听说的，据说是在小学的时候被发现他和普通孩子不一样，在上初中就开始发病了，一直在住院，十六岁之后，就被家里人强制入精神病院了。”
温妤沉吟。
据她已经回想起来的记忆可知，虽然伍长明当时在操场上死亡，但他们那一届的状元依旧是七中的，姓名不详，会不会……
温妤在卫倾城紧张自己可能继续问她可能不能说的眼神中，转而道：“还有一件事，是关于这个让卫斯遭受非议的源头，关于孔诗妍的事情。”
卫倾城松开眉头，坦然道：“其实我们都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孩子，但是我们所有当老师的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为什么？”
“孔家是七中的第二大投资人。”
“第二？”
温妤突然想起来，军训之前，自己莫名多了的未婚夫周汐，当时看校领导的样子，就知道周汐的身份不凡，难不成……
“第一大投资人是周家？”
“不是，”卫倾城说，“周家当然也是七中不能忽视的投资人之一，但是周家只能排第三。”
“那第一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