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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老人似是感慨着。
“真是好险，差点就让他曝光了，这可是重要的秘密，怎么能让他说出去呢。”
结晶镶嵌在岩壁之上，内里的少年被挖去双眼、拔掉舌头，就这么永远地封印在结晶之中，即便死后也不得安息。
“真是好险呐。”
老人竟是叹气，仿若仍对昔日之事心有余悸。
“为告诫我等，大长老将这小子封入此地，日日提醒我们，万万不可掉以轻心。有时候，死人，比活人有用啊。”
“咳……”
身受重伤的南一伟仍在咳血，气若游丝，但却似用尽全身力气抬起眼怒视着老人。
“你们……咳！”
结果，却是虚弱得想要说些什么都说不出来。
瞥着他这般姿态，老人冷笑一声。
“放心，你可没有被我等铭记的资格，况且，最后杀你的，也不是我等。”
不作解释，老人手指一勾，被锁链束缚的身躯飘起，跟随着他的脚步继续向前，继续深入这幽深的窑洞。
愈是向前，药香愈发浓郁了。但隐隐约约的，药香中似乎夹杂着别样的气息。
南一伟很清楚，那到底是什么。
嗒、嗒、嗒——
宁静的地道中，老人缓缓前行。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二人的脸庞被照亮。
——是火光，明亮的火光。
火光倒映在南一伟的眼眸之中，而同样映入眼眸的，还有那填满了眼前所见之地数不清有多少个的药炉，以及……
“嗯？”
老人眉头轻挑，走近其中一个药炉，皱起眉头将伸出来的那只惨白无血色的手臂推回炉子里，随后将药炉的盖子重新盖好。
“这个之前还挣扎过吗？今天谁负责的，验货不用心啊。”
就这么随口嘟囔一句，抽动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此地的气息，那张苍老的脸竟是泛起红晕，双眸亦是变得炯炯有神，犹若陶醉其中。
“真不错啊。”
“你们……”忽地，稍稍缓过气的南一伟说话了，
“果然，又建立了新的。”
“啊~”老人倒是兴致勃勃地回应了，“各种原因吧，之前那里被剑魔那一剑毁掉了，也真是麻烦。”
“……”
“但也不能就这么不做了，谁人不求长生呢？反正这些人，也都是想成仙的，让他们成为我等肉体的一部分，待日后我等成仙，就都一样。”
真是扭曲的观念，但看那淡定自若的神态，恐怕已不将这等炼人成丹之事视为异常了吧。
“说来，也多亏了外面那小子。这一次，我等可是加强了警惕，比如说……”
老人抬手结印，牵引灵力与此地联结，土地与岩壁间隐隐约约有如纹路般的荧光闪烁。
“只要驱动这个阵法，就能对这窑洞里有什么人存在一清二楚。”
说着，他还招手唤来一张不知由何皮质制成的纸，怼在南一伟眼前指着。
“诺，这样看起来方便多了。”
他指着图纸上的光点。
“蓝色的，是我，红色的，就是未被阵法登记之人。比如说这个红点就是你小子了，还有这个红……”
老人的话语凝滞了，顿时，窑洞之内安静得只剩下火焰燃烧的滋滋声。
双眼死死地凝视着图纸上的第二个红点，位处蓝点旁边，近乎与之重合的红点。
“啊，被发现了。”
忽地，一道陌生的嗓音在老人背后响起。
“亻尔女子口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