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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凌殊重複她的話，按著她的肩膀，一點一點地把她往床面上推。
穆雲清感受著兩人位置的更換，大氣不敢出一下：「對、對啊，我還有點擔心你，凌殊你，出去要小心。」
穆雲清話不成串，說到最後，眼睛猛地睜大。
凌殊的手，探進了她的……
穆雲清忍不住身體的悸動，呻吟了一聲，凌殊的笑意加深，唇面和她相貼，又說：「那不如，清兒明日和我一起去好了。」
穆雲清的身體在輕顫，她咬唇：「我、我還是不去了，我、我待在宮殿裡，等你回來。」
凌殊笑：「清兒不會騙我吧？」
穆雲清：「不、不會……」
「真的？」凌殊另一隻手撫摸上她的臉頰，一點一點地撩撥，說道，「我這個人，可是記性很好的，清兒對我說過的話，對我許下的承諾，我統統都記得呢。」
穆雲清呼吸猛地一緊。
凌殊已經再一次趴在她耳邊，低聲開口：「清兒，還有沒有其他話想對我說的？」
穆雲清用力咬唇，含住口中的喘息，倉皇搖頭。
凌殊抽回手，最後又重複了一遍：「清兒別忘了你說過的話！」
接下來，就是激情四射的不可描述。
最開始，穆雲清還象徵地推拒著。
可她一想到，今夜可能是她留在凌殊身邊的最後一個夜晚，之後，她就會逃之夭夭，和凌殊一刀兩斷，她不如，趁著最後的機會
再爽一把！
因而，睡過去之前，穆雲清只覺得，今晚的凌殊——依然是該死的甜美！
……
第二天一大早，穆雲清還在睡夢之中，被凌殊拖起來、站在床上給他穿戰袍。
凌殊的戰袍依然是扎眼的紫色系，不過顏色很深，趨近於暗灰色，硬闊的腰帶和盔甲撞的穆雲清手疼。
她想著反正快要和凌殊一刀兩斷，索性再做一回小嬌嬌。
「嚶，手疼」她犯懶地停下手頭動作，虛著眼靠到凌殊身上。
意識剛撲入周公的棋盤，領口突然伸進一隻微涼的大手。
「乖，繼續。」凌殊聲音微啞，明顯懷著笑。
他等穆雲清睜眼，雙手引導著她的一雙小手，給自己系紐扣、扣腰帶。
磨磨唧唧好不容易把盔甲穿戴整齊，穆雲清的瞌睡中已被趕走大半。
她站在床上，視線可以和凌殊相平，也是這種距離，正好足夠她欣賞和往日氣質完全不一樣的凌殊。
「凌殊，你真好看。」穆雲清發自肺腑地表揚道。
被發了朵大紅花的凌殊失笑，丹鳳眼上挑，琥珀色的瞳孔里溫柔之餘，多了幾分強勢。
這樣的距離並不妨礙他揉她的腦袋，等她髮絲凌亂，他有力的雙臂從她身後緊緊環住她。
「清兒記得你說的話。」
穆雲清：反正就要一刀兩斷……
「好！」笑容灑上她的臉龐，凌殊喉頭一動，壓緊她的後腦勺，又吻了下去。
……
凌殊離開後，穆雲清興奮地在大床上連滾數圈，最後，決定先睡個回籠覺，醒來再想出路。
她這一覺，成功睡到了晌午。
早飯睡了過去，正好用午飯來填補。
餓了一早上外加昨晚一整晚，飯菜剛擺上桌，她就興奮地大快朵頤。
「……」還在一一往外擺盤的無霜滿腹心事，他張了張嘴。
又張了張嘴，卻還是說不出詢問的話。
他不理解，為什麼大人離開前，會留下那麼一番話。
大人說，如果大人離開魔界期間，修仙界的人再次闖入，他不要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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