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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景凌見陳胖子跑過去和圍著這邊打量的幾個人說了什麼，那些人就跑了回去。
陳胖子趕緊回來復命道：「老大，跟他們說了。不過願意來的人，應該沒有幾個。」
程澤衛道：「這才第一天，不急。」
果然沒一會兒，個陌生面孔加入了隊伍。衛景凌在程澤衛把車開來的時候，坐進了副駕駛。等出了聚集地的大門，才覺出這倆車上只有他和程澤衛兩個人。
衛景凌朝後看了看後面的跟著的一溜的車。
程澤衛看了衛景凌一眼，道：「怎麼了？」
衛景凌搖了搖頭，道：「我們要去哪兒？」說完，衛景凌就發現這個面容嚴肅的男人，又笑得像個傻子。
莫名其妙！這個程澤衛。
自從知道了程澤衛的名字，這三個字幾乎要成為維奧心裡傻子的代名詞。
「我們，今天會在精義市周圍轉轉。」程澤衛特別加重前兩個字的重音。
衛景凌關心的事根本不在這個上面，他對這裡的人類社會有的只是粗淺的了解，但是他看到過這個城市的地圖。昨天的一個深淵裂縫就在這個城市的周圍。
要是就這麼撞上了，那這些人肯定會亂起來。衛景凌轉著嘴裡的棒棒糖，但下一秒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要是撞上了，這些人跑不了。他也跑不了。
那次自爆，明面上沒有給他帶來什麼損傷，但是引發自爆的能量都是來源於他自身的。這個位面的能量剛剛起步，他要回到巔峰狀態還有的磨。
衛景凌心裡盤算一番，就很是老實的吃著棒棒糖。聽著程澤衛和後面的車隊不時交流。
車隊緩緩的向前開著，隨著離城市越近，反而越顯出荒涼。
沒多久，程澤衛就不得不停了下來。衛景凌看著前面撞在一起，車身已經燒的黑黢黢的，變成一堆鐵疙瘩的車輛。皺了皺眉，隔著幾百米的距離，但是他已經隱約聞到了燒焦了的味道，這裡面還有淡淡的血腥味。
應該是逃命的車倆發生了車禍，把路徹底堵死了。
可是這裡並沒有魔獸和喪屍的味道。
「老大？」陳胖子等人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來。
程澤衛道：「前面的路被堵住了。抄小路，跟緊我，小路應該不太平。」說完，程澤衛再次啟動了車子。衛景凌握著懷裡巨弓的手緊了緊。
這裡通向精義市的小路，在有了高速後，幾乎很少有人走了。衛景凌坐在車上，一步三晃。要不是他們的車都是改裝過的，此時早已經被路況折騰的拋錨。而就是這個原本被人忽視的小路，卻有些步步驚心的味道。
此時對講機里出了偶爾信號不好的滋滋聲，再沒了之前不時的幾句調笑。
這是一個村鎮的夾道，此時這裡已經完全沒有了人煙。周圍都是殘壁斷垣。排列緊湊的房屋，大門大多破損，只有一些幽深小巷保留了下來。
血跡，黑褐色已經深入泥土的血跡。
原本只是斑駁的噴灑在小路上，再往前，小路的一條被雨水洗刷的溝壑，被血水滲透，竟也匯成了一條細小的溪流。
「前面。」衛景凌動了動耳朵，儘量讓自己忘記他還有鼻子的事情，道：「不能再往前開了。」
「恩。」程澤衛應聲停車。後面跟著的車也陸續停下。下車的這些人也都是經過事的，心理建設也做了不少，但是在這撲面的味道下，大多都白了臉色。但還是訓練有素的站位，做出備戰狀態。
「老大，這個血……」猴子抿了抿毫無血色的嘴唇，抑制住喉嚨的癢意。
第16章
衛景凌好奇的看了他一眼，道：「這不是人血。」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都小小的鬆了口氣，陳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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