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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人，她的话里分明带着瞧不起人的色彩。
她认为沧雪未来与沧海钰没有交集。
其实九灵也知道这样的话会伤害某些人，可是她情愿这样做。
上一次看到的一角未来，她实在不愿去承受，甚至那未来的事情，已经刻进了骨子里，忘不掉。
如今只能借助自己的话，打击沧海钰，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可是她不知道沧海钰经历过什么，这样的话怎么可能让他低下头。
“既然雪儿是你的妹妹，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们，你们是怎么做人家的姐姐的，多少年了？你们才来寻她？”沧海钰质问。
九灵的眼角却突然出现了泪光，有日月星辰浮动，将沧海钰吓了一跳。
传说只有那些至高无上的存在才能有这样的本领。
却见九灵在呢喃。
“是啊，多少年了啊！”九灵轻轻呢喃。
自上一次雪儿重伤身殒，自己耗尽无数心血复活她，距离现在已经多少年了？早已经记不清多久了，或许是千万年，亿万年，还是更久。
沧海钰一下子就懵了，似乎自己做了错事一样。
这个女孩，怎么一下子就这样了呢？
“你说得对，我不配做一个姐姐，所以我这一次要保护好雪儿，免她伤，免她扰，免她四下流离，无枝可依！”九灵说道。
沧海钰一瞬间有一丝的感动，看起来这个女孩对沧雪是有真正的爱的。
他要离开，相信她会保护好沧雪的。
“等等！”九灵突然说道。
有些事情刻进了骨子里，无法忘却，自己若不窥探天机，自然可以免受这一劫。
“还有什么事吗？”沧海钰问道。
“四海八荒，终究不适合你们，你若愿意拜我为师…”九灵刚说到这里，就被沧海钰打断。
“拜你为师，那我见到雪儿，是应该叫妹妹，还是叫师叔！”沧海钰说道。
九灵一时间语塞。
她企图用师徒情分来限制，却被反制住了。
这辈分要是乱了，以后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有理由，要是没有这个，那未来的事情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她终究是下不了狠手杀掉沧海钰。
沧海钰离开，很快雪女也到来，她也发现了沧雪的秘密。
一起谈了一会儿，她才离开，有些事情没有说破，不过已经够了。
雪女要成为真正的雪山圣女，自有其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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