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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顾扉舟顿了顿，“一个人开挂无非是想赢，但是——你见过哪个想赢的人会佛系到忘了跳机然后做自由落体的？”
程牧恍然大悟：“……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顾扉舟不知又想到了什么，问道：“能不能找到LittleBird的微博？”
程牧点进谭睿这条微博下的评论，果然在一众对小小鸟的各种不堪的辱骂中——
“找到了，”程牧说道，而后点进了林今鸥的主页：小鸟今天一点也不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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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扉舟不知又想到了什么，问道：“能不能找到LittleBird的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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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程牧说道，而后点进了林今鸥的主页：小鸟今天一点也不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