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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一变，没有想到连这地阶中级的灵技也被复制去了，全身灵气骤然爆发，同样一化作九。
程凡也直接施展同样的灵技，身影一闪，九个同样散开逃走，但程凡本体并未逃出多远，回头看向复制出来的那个自己。
此时的他，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单膝跪地，程凡快步上前，但并未伤他，青剑一指，道：“你输了。”
程凡非常了解自己，四级灵者的体内，虽然有四口灵湖，但根本不足以将九踏御剑诀完全施展出来。
红色身影，一上来就使出地阶灵技，再九个同时释放峰竹剑，体内灵气必然不够消耗，程凡就是看准这一点。
“我为什么没有心法……”这道被复制出来的灵气，表情难受不堪，根本说不出话来，他现在才发现，他体内根本没有心法，却有程凡运转龙象诀的习惯。
“砰！”红色身影轰然一爆，化作一道红色灵气。
他诞生于灵气复制之时，明明感应到已全部复制出来，可他使用心法才发现，程凡本体的龙象诀，超出杀神的灵气封印太多。
根本无法复制，所以他是不复存在的，红色灵气四下游走，试图回归庙宇之中，但他没有心法，属于残缺不全，连阵法也不认这道灵气。
“第一关已过，赠你紫气东来卷。”
沉重的声音出现，一卷灵技突然从天而降，缓缓落下，悬浮在半空之中，上面写着紫气东来四个字。
“因为我的心法？怎么会这样。”程凡内心想道，茫然地看着那道红色灵气，它四下游走，没有归属之地，他不能成型，也不能回归庙宇之中，游荡在平台之上。
程凡不解地拿下那卷灵技，随手打开一看，玄阶上级，紫气东来，以吐纳为修炼，近似心法，却非心法。
“大成之时，无时无刻都在修炼，可在每日初出之时，得一口紫气，吐为攻击，吐为吸收……好神奇的灵技。”
周围环境开始变换，灵气开始流动，程凡站立原地，却被阵法移形换位，又传送回到了庙宇之中，连同那一道红色灵气。
程凡一回到庙宇之中，只见迷雾朝两边散去，露出一条长路，层层阶梯出现，视野豁然开朗，在阶梯的尽头之地，再次出现一个灵气漩涡。
“第二关，是为幻境，问心之境，过者可得我纯粹灵气传功，可助灵者直升三级，入百花之地，闻香入境，问心求道。”
那道声音再度响起，程凡微微一笑，脚下不作停留，踏上阶梯，快步走去，直接入了那个灵气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