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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卿卿眼睛受伤，只肯相信你，冒充你实在是……”
无妄的话还没有说完，他自顾自的反思，听的姜云明一头雾水。
直到穆卿卿握着他的小手陡然收紧，精致的小脸血色尽褪，苍白的不像话。
姜云明才反应了过来，直接一掌打向无妄：“无耻！”
“堂堂一个仙尊，竟然做出冒充人的事，真是荒唐至极！”
无妄自知理亏，白白受了一掌。
视线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无妄的心就像被刀生生割肉一般。
他疼的呼吸一窒：“卿卿，你当真对我没有半分情谊？”
穆卿卿听到这里，便觉好笑。
情谊是那些相知相守的人的，无妄欺辱折煞她，何来情谊一说。
穆卿卿收回自己的手，凭感觉走向无妄。
姜云明抬起的手，又无助放下，眼睁睁看着穆卿卿又一次将注意力给了别人。
穆卿卿，“师父，说起情谊，你可对我有过半分？”
他满目情深，做不得假：“有的。”
可穆卿卿看不到。
她只觉得讽刺，“无妄仙尊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让你那娇娇儿徒儿看到了，怕不是要吃醋了。”
无妄：“我是认真的，卿卿，之前是我看不懂自己的心……如今已经明了，我心悦你。”
姜云明闭了闭眼睛，几乎压不住怒火。
这都当着他的面表白了，他不在，还不知道这老绿茶会泡出什么样的陈年碧螺春。
好在卿卿儿清醒，并没有上当，才让姜云明松了一口气。
“心悦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啊。”穆卿卿拿出匕首放在手心：“师父说情话的时候肯定动人极了，可惜我看不到。”
她语气婉转，颇有几分认真：“我记得师父的眼睛格外漂亮，不如你把它挖下来送给我，如何？”
“这样也好让我相信无妄仙尊的爱慕，不然你上下嘴唇一碰，便说爱我，岂不是让天下之人笑话？”
无妄神色颓然，却没有震惊，似乎早有所料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姜云明倒是幸灾乐祸，还不忘从穆卿卿手里接过匕首，递过去，“仙尊修为高深，区区一双眼睛，不会舍不得吧？”
“还是说，只是在戏弄人的感情，其实就并不喜欢卿卿儿？”
姜云明倒是想让无妄反悔，免得卿卿儿用了他的眼睛心软，左右还有一个尚灵可以利用。
无妄并没有被他的话刺激到，一道白光跃于手心，深深看了穆卿卿一眼，紧接着手覆盖在自己的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