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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跪？”萧阳淡淡开口。
“不跪！”石天回应。
“有骨气，不过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骨气不值一提，尤其是像你这种，廉价到极致的骨气。”萧阳擦了擦嘴，站起来，慢慢走到石天面前。
萧阳比对方高出一个头，眼神冷淡，“你这是第几次惹我了。”
石天沉默了一会儿，“三次。”
“看来你知道。”萧阳说完，抬手轻轻拍了拍石天的脸，这个动作极具侮辱性。
不管是萧阳摔杯让石天跪着进来，还是现在的动作。
都让不知情的吃瓜群众看待。
他们当中不是没有不认识石天的人，传着传着，大家都知道了，石天就是西区的地下皇帝，地头蛇。
要说最吃惊的，还得是带头大汉跟他的一众小弟。
不是，石老大怎么像是一只拔了牙的老虎，这么乖巧，连牙都不敢龇一下。
但凡那天晚上他们在场，心里都不会产生这种想法。
你以为石天的手是怎么骨折的？
还不都是萧阳的功劳。
医院里还躺着许多小弟，全是萧阳送进去的。
单单是医药费，就足够让石天出血，心痛一段时间了。
石天默默忍受着这份屈辱，沉声道：“有道是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兄弟，凡事留点余地，对大家都有好处。”
“是谁给你的错觉，认为我不留余地，你就能报仇？”萧阳微微眯眼，“我做人做事有个原则，见到高的就踩，踩到他以后在街头看到我，就滚到街尾去。”
“你有背景，我就没有背景？就是我当着你靠山的面把你给埋了，你靠山照样连个屁都不敢放，你信吗。”
石天没有答话，只是看着萧阳的眼睛。
“以后再让我知道，有人收保护费，我第一个就找你。”萧阳说完，突然踹向他的右脚膝盖上。
咔嚓！
石天闷哼一声，吃痛的半跪在地上。
好巧不巧的是，跪的地方，正好是有玻璃碎渣的区域。
膝盖骨不仅碎裂，皮肉还要忍受玻璃刺穿之苦。
即便是这样，石天愣是连一声都没喊，默默承受着痛苦。
“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靠山是什么，千万别让我失望。”萧阳拍了拍他的脸，转身回到店内。
“老板娘，结账。”
老板娘连忙把老板推出去，经过这件事，她最怕的反而不是石天，而是这位人畜无害的年轻人。
十几号人说打倒就打倒，西区的地头蛇说动手就动手，她很害怕，萧阳会吃了她。
老板也怕，可没办法，只好战战栗栗的上前，道：“不、不用了，这顿我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