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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眉，语气严肃了几分。“她们是怎么打你的，你就怎么打回去。”
“是。”
“啪——”一巴掌，声音终于响亮了一些。
“继续。”
“啪——”又是一巴掌，跪在地上的小丫鬟被打得不敢吭声。
小玉走向了跪在旁边的两个小丫鬟，犹豫了片刻，伸出手用力掐了掐她们的手臂。
这就是苏念不在王府这几日，她们对待小玉的方式，小玉手臂上全是青紫的痕迹，都是她们掐的。
她们下手，比小玉更狠更重。
“啊……”其中一个小丫鬟忍不住痛，叫出了声。
“把嘴闭上，吵死了。”苏念皱了皱眉。
小玉从茅房提来了一桶污水，一把抓住其中一个小丫鬟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按进了污水桶里。
这也是她们欺负侮辱小玉的方式……
“王、王妃，奴婢真的知错了，您就饶了我……”
苏念随手拿起石桌上的茶盏，用力甩了过去，正好砸中小丫鬟的眉心。茶盏碎片划破了她的脸，涌出的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谁再废话一句，这就是下场！”
院子里所有下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再疼都咬着牙忍着，她们看向苏念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满脸鲜血的秋菊在地上痛苦挣扎了一会儿，彻底疼晕了过去。刘管家吓了一跳，颤抖着声音问道:“王妃，这、这……秋菊不会是死了吧？”
“死了就拖出去扔了。”苏念一脸平静。
“王爷要是问起来，就说这些个丫鬟不懂规矩，以下犯上还辱骂主子，本王妃就先斩后奏帮王爷教训教训府里的下人。”
院子里的人都没有察觉到，屋顶上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们看了好久，目睹了院子里发生的事情。
那双眼睛不由的在苏念身上多看了好几眼，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有趣……”
“王妃，打完了。”小玉走到苏念面前，她的双手都快打肿了。
苏念从石凳上站起来，淡淡开口道:“谁是主子谁是下人，你们可分清楚了？”
“回王妃，奴婢们知道了。”
“嗯，不错。”苏念满意的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彻底晕过去的秋菊。“回头王爷要是问起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们可明白？”
“奴婢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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