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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动，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要你管！”
李林还是第一次从李清夜嘴里听到情绪如此饱满的声音，只是——
她语气羞怒交加，说完还跺下脚，咻地转过身背对他，
好像生气了……
“师傅，要不我去教训那孩子一顿？说实话，我也觉得她挺可恶的……”
“好了，我没事了。”
李清夜转过身来打断了李林的话，红晕已经消下去了很多。
“你帮我拍张照吧？麻烦了。”
“好嘞~”
……
“师傅，你站到那颗树下，靠左一点，行嘞，照咯……”
“师傅，要不我们摆几个姿势吧……不会没关系啦，你学我，两手环抱，脑袋往左偏一点，眼神冷一些，诶对……手臂可以再下一点，放在胸下……手臂再上一点，挤一下胸，好嘞，照咯……师傅你好飒啊……”
姿势参考1（侵删）
“所以煞是什么……”
“漂亮啦……师傅我们再换个姿势吧，看我，侧过身，一只手做插兜样，另一手自然下垂，然后不经意回头，对……眼神可以再冷一些，就像，就像在看鬼，对，就是这个！……师傅你好屑啊……”
“所以泄又是什么……”
“也是漂亮啦……再换最后一个姿势吧，师傅我们坐到那个木台上，后退一点，把腿搁在台子上，然后叠在一起，对……一只手放在腿上，一只手撑在台子上，头稍微往右歪一点，对……可以把裤子稍微稍微上拉一点，露一点小腿肌肤，好了，照咯……师傅，你腿好长，皮肤好白啊……”
姿势参考3（侵删）
“你说这么直接，是故意想让我害羞吗？”
“哪有，实话实说嘛……师傅，你看，拍的这些照片都好漂亮，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要不我们再换最后一个姿势吧，同意了哦……你坐起来一些，侧坐，身体前倾，臀部后靠，然后回头，对……这个姿势脱掉鞋子才好看，脱掉吧？……好嘞，脱掉了哦……然后眼神，这个眼神要娇羞一点，师傅你想一下害羞的事，好了！咔……师傅，你也可以好可爱啊……”
“就让你不要这么直白了……”
……
“可惜了，师傅你幻化出的眼罩和长刀没法照进手机……诶！师傅，要不下次有时间，我们玩玩cosplay吧？”
李清夜坐在湖边的石椅上，嘴里咬着发绳，两只手在脑后整理头发，面无表情。
待理好头发，并用发绳扎成一束后，方才开口：
“谁还和你玩那什么啊！都说累了，你还要接着拍。”
“之后肯定是要多做请求，多修炼的，别总想玩！”
“照片别忘记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