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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不想让温柔的莱雅女士失望，姜瑶想了想：“我自己学了一些人类语言，莱雅教授，可以教我阅读更多人类书籍的发音吗？”
“哦，当然可以的。”莱雅女士笑着颔首，拿起放在讲台后的手包正要取什么东西，突然想到什么，慢悠悠笑着感叹：“我真是年纪大了，差点忘了你和闻默那小子是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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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瑶现在是学院的风云人物，闻默身为巨龙公爵来学院当教授，自然也是万众瞩目。莱雅女士露出一个小八卦的眼神，慈祥的笑容里多了一丝调侃：“你应该不用发愁去古摩拉特图书馆吧？”
姜瑶脸红了红，乖乖点头：“是的，我可以自由进入。”
“那你如果平常遇到什么感兴趣的书，可以拿到课堂上来和我交流。”
姜瑶甜甜地道谢。
说完之后，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颇有几分在长辈面前的腼腆和不好意思，小声问莱雅女士：“您刚才提到闻默，您是认识他吗？”
莱雅女士笑着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是的呢。”
她从自己的手包里摸出一沓相册，根据日期标注翻了翻，挑选出其中一册。身为活了很多年的老龟族，莱雅女士有着良好的记录习惯，走过很多地方都会留下痕迹。
她指着其中一册照片，和姜瑶分享：“你看，我当年还和闻默拍过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