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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韞城道:「那這位截胡的秦先生又是何人?」
小丫頭笑道:「殿下可難倒奴婢了,奴婢也是第一次見這位先生的大作。」
這邊王少爺已經開始下場搗亂了,只見他帶了個家丁,強行將台上的司儀帶到一側,不知說些什麼,只過了一會,那少爺便親自上台道:「今日詩作評選不作數,根本就沒有秦寶梨這人,大家都散了散了,明日再評。」
台下有人抗議道:「王公子,您這不對啊,秦先生詩作都掛上了,文采造詣比您那秀才寫的好上一大截,怎的就不作數了呢!」
台下附和者眾,王少爺一時之間有些下不來台,惱羞成怒漏出凶光來:「本少爺說不作數就是不作數,你們幾個想死嗎?」
此話一出,確實短暫得壓住了台下一小眾人,結果就在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誰,從人群中砸了一個胭脂盒出來,正正地砸在王少爺的腦袋上,脂粉散落了一地,宛如在地上開出了一朵朵的桃花,尤其那王少爺,一時間香的就像是進了花叢似的,王少爺尖叫一聲,捂著腦袋亂叫:「誰!誰扔的!」
往那一側望去,只見那邊掛下來一個竹簾,分了一片隔間出來,大約能瞧見裡面坐了七八個統一穿綠衣地窈窕女子,團在一起,互相拿袖子遮了臉,偷偷笑王少爺,只誰也不開口說是誰砸的。
王少爺怒道:「你、你們,你們不過是拾花樓養的粉頭一類,供爺們取樂的,敢打我?活膩了嗎?」
那幾位姑娘聽見了也不惱,只嘰嘰喳喳地,聽一清脆地女聲道:「吆,姐姐們,今兒開眼了,都說相鼠有皮人而無儀,竟說的是真的。」
「可不是呢,青姐姐昨日還讀了一本上,上面怎麼寫的來著,『人不通古今,襟裾牛馬』,哎呀呀,我倒想不起來了,下一句是什麼來著?」
眾綠衣女笑作一團,另一個捂著肚子朗聲道:「是『士不知廉恥,衣冠狗彘』!那、那——」這般說著,笑的這口氣都沒上來,「那與我們說話的到底是狗還是彘呢?」
眾女笑聲響徹廳堂,宛如銀鈴叮噹,聽的人周身都舒暢,原就幾個姑娘的聲音,此話一完,更是在場眾人皆笑了,廳堂內一陣熱鬧無比。
王少爺被笑聲恨的眼都要瞪圓了,口不擇言道:「來人!給我把這幾個賤人拖下去打死!」
這話一出,立時有個身材修長年長一些的女子冷著臉施施然起身,立在眾女子中鶴立雞群,她道:「姐妹們。」
眾女子一同起立,應道:「有。」
這一聲「有」就有些腔調了,氣勢足而不失嬌媚,三分嬌憨三分硬氣,雖是叫板,卻十足悅耳,那年長的女子道:「拾花樓眾姐妹都在此,請王少爺指教。」
七八個女子齊刷刷地站在一起,個個昂首挺胸不卑不亢,由那年長女子領著出了竹簾,一步一步反而逼到台前,那王少爺再是蠻橫,也被眾女子氣勢嚇矮了一截,更何況隨著眾女子出了隔間,不少與她們相熟的看客也跟著站了起來。王少爺被逼的連連後退,竟一跤摔在了台上。
事情到了此番地步,寧韞城覺得下面也不必再瞧來,便起身就要回雅間,就在他剛一轉頭地功夫,見有一小廝忙忙地衝上台來,在王少爺耳邊說了什麼,王少爺大驚失色,彷佛那小廝的話是什麼妖怪的嘴,一下子把他的囂張吃了個精光,留下了一副懦弱猥瑣的皮囊,只見那王少爺怕的面上虛汗淋漓,讓手下扶著,連滾帶爬灰溜溜地走了。
那幾位女子卻又鬆散開來,嬉笑著回到隔間內。
寧韞城瞧了一齣好戲,倒也盡興,一邊往隔間走,一邊對小丫頭說:「去找烏大人,告訴他時候不早了。」
小丫頭應了,道:「殿下的雅間還要再走五間,前面要拐個彎,請殿下莫走錯了。」這般說著,福一福往另一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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