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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敬愛您。&rdo;
&ldo;不想吃我了?&rdo;
&ldo;想，但我不會再想要殺死您。&rdo;
&ldo;不殺我但想吃我，怎麼著，想搞可持續發展呢?&rdo;
季北辰：&ldo;……&rdo;
季北辰起身，繞了兩步走到季閒的正前方，單膝跪下，鄭重地說道：&ldo;陛下，我是在向您宣誓我的忠誠。&rdo;
季閒意外，但並沒有立刻相信。
&ldo;忠誠?就在昨天，就在這個寢宮裡，你說你只能做到對我坦誠。才一天時間，你就能忠誠了?&rdo;
季北辰：&ldo;我對您坦誠，因為您是平等看我、尊重我。我對您忠誠，因為您沒有殺我。&rdo;
季閒的眼神微閃，裝傻道：&ldo;什麼意思?&rdo;
季北辰：&ldo;在通貨街，您一醒來就拿到了力量，但在我撲倒您，快咬上您的時候，您沒有使用王權殺死我。&rdo;
他果然發覺了。
季閒心裡嘆了一口氣，懶得再裝，說：&ldo;那是因為我知道我能殺了你。&rdo;
季北辰：&ldo;對，但您沒有殺死我。&rdo;
&ldo;……&rdo;
季閒嗤笑：&ldo;之前因為我給你起了名字，這次因為我興致來了放你一命。你的忠誠就這麼輕而易舉?&rdo;
季北辰：&ldo;您覺得輕而易舉，是因為您擁有仁慈的品質。所以您並不認為這份仁慈有多珍貴。
&ldo;就像富豪隨手給予乞丐的一塊金幣，對富豪來說它跟一塊不想吃了的麵包沒什麼區別，但對乞丐來說，這可能就是人生軌跡改變的契機。
&ldo;而您給予我的，遠比金幣更珍貴。&rdo;
季閒沉默。
他相信季北辰這番話，但忠誠另論。
季北辰像是聽到了季閒的心聲。他又說：&ldo;我只是告知您這件事，並不是在向您索取信任。&rdo;
說罷，他起身走回了浴缸旁邊，拿起打濕的海綿繼續為季閒擦拭，並換了個話題。
&ldo;您買的那些古董我也清點好了，待會給您拿過來嗎?&rdo;
季閒這會可沒這個心情，&ldo;……先放你那兒吧。&rdo;
&ldo;是。那我能看嗎?‐‐您讓我學習怎樣變得更像人類，我希望在蛻變前能完成您的意願。&rdo;
&ldo;你看得懂嗎?&rdo;
&ldo;我會想辦法。&rdo;
&ldo;隨你。&rdo;
季北辰的聲音帶了笑，&ldo;謝陛下。&rdo;
季閒沒吭聲了。
他趴在浴缸上，心情複雜，但不得不承認，季北辰的這一番&ldo;告白&rdo;確實令他的心裡感覺到了安慰。
或許有一天我真的會信任他。
‐‐季閒這樣想。
嘩啦啦。
水聲溫柔地在浴室里迴蕩，季閒慢慢閉上了眼睛。
半夢半醒間，他感覺自己的屁股被摸了。‐‐季閒立刻清醒了過來。
嘩啦!
浴缸里的水被攪得翻了一股浪。
季閒瞪大了眼睛看著季北辰。
季北辰的手裡拿著海綿，臉上被濺了幾滴水，一臉迷茫地看著季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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