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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留下她。
都是徒劳。
他垂下了双眸，颤颤巍巍的起身，仰天流泪道“是我对不起你。”
他捡起安倍雪奈的长刀，横在脖颈处，缓缓闭上了双眼。
“你不在，我绝不独活。”
鲜血洋洋洒洒的落下，我麻木的看着这一切，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一柄长剑抵在了我的喉结上，柳禄渊笑眯眯的说道“蔺笙，你该去赎你的罪了。”
我深吸一口气，屏障内的沈念宸拼命敲打，双目猩红的望着我。
我望向不远处的顾靡，攥紧了拳头。
随即，我一把握住了刀刃，缓缓转过身。
柳禄渊愣了愣，却不急于杀我，反而桀桀的笑了起来“你不会想着，要反抗我吧？”
胸口处的印记不断发烫，身上的疼痛渐渐消失。
我唇角勾起，他们还是和前世一样，小瞧了我。
无论没了妖丹，还是邪骨，对我来说，并无太大的影响。
柳禄渊察觉到我的变化，他下意识的后退两步，警惕的盯着我“蔺笙，你要是杀了我，你的因果就还不清了！”
“你杀了圆圆。”
我直直的盯着他，步步朝他逼近。
“你这条命，留不得。”
他咽了咽唾沫，举起手中的邪骨，强装镇定道“我手中有你的邪骨，你杀不了我！”
我半眯起双眼，轻蔑的睨视着他，“哦？是吗？”
下一刻，我抬起手指，轻轻一点。
柳禄渊手中的邪骨瞬间碎裂，化成了一地残渣。
不远处困住沈念宸的屏障，瞬间消失。
柳禄渊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大喊道“你这个疯子！把自己的邪骨毁了，是在断自己的后路！”
“无所谓，”我咧开嘴角，“我本就没打算活着。”
柳禄渊惊恐的望着我，转身就要逃离。
我轻笑一声，眨眼间，我闪到了他面前，指尖轻点在了他的眉心。
他被定在原地，身体微微颤抖，瑟缩着脖子。
“到你了。”
随着嘭地一声，柳禄渊连声尖叫都未发出，身体便四分五裂。
我擦了擦脸颊上的血，将想要逃走的妖丹握在手中，捏了个稀碎。
沈念宸面色凝重，他走到我的身旁，欲言又止“蔺笙，前世的我……”
我侧头望向他，淡淡的笑着，“沈念宸，我们之间，早已两不相欠。”
话毕，我不再开口，走向了顾靡身旁。
少年的身体早已冰冷，嘴唇微微发紫，我轻轻扶起他，让他依靠在我怀中。
他双眼紧闭，面色已经发青，我轻抚着他的脸，静静地望着他。
“我叫顾靡，靡靡之音的靡。”
“蔺笙，别哭，我没事的。”
“走啊，你会死的。”
“我送你的那只蛊虫，要好好保管。”
……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我轻轻垂下了头，印上了他的唇。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身体中的能量渐渐流逝，胸口处的印记也在变淡。
印记消失后，我噙起一抹浅笑。
顾靡的嘴唇不再发紫，渐渐恢复着原本的红润。
我的身体渐渐发冷，意识也在模糊。
我掏出怀中的一只携带者的瓷罐，白玉蜈蚣缓缓爬出，我将它轻轻放在了顾靡的身旁。
我笑了笑，就当是留给他一个念想。
做完这一切，我的头脑不断发沉，支撑不住的倒了下去。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沈念宸轻抚着我的脸颊，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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