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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懷安看過去，張老爺子後背墊了個靠枕背靠在床頭。
當他和張老爺子對視後不免在心裡發出震驚。
只見張老爺子臉頰凹陷，眼睛凸出，嘴唇也是烏青發紫，整個臉皮皺皺巴巴的耷拉著，原本就年齡大，這下顯得他更加蒼老。
他有氣無力的看向季懷安兩人，想了想嘴想說話，最終沒有說出一句話來，看得出來他現在整個人很疲憊。
林之墨面上波瀾不驚，心裡卻凌亂了幾許，他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
「兩位先生……這……？」張先生開口道。
季懷安朝著林之墨投去一個詢問道的眼神，只見對方緩緩搖頭。
溫笙不好說話，心下也緊張了幾分。
「季先生？」張先生緊張的發問：「我爸他……很危險？」
季懷安淡淡道：「老爺子應該是碰了什麼樣東西導致的邪祟入侵，從他的面相看他印堂發黑，渾身圍繞著死氣。」
「這死氣很霸道，應該是老爺子觸碰了什麼有禁制的東西，導致老爺子邪祟纏身，每晚做噩夢。」
「敢問老爺子最近幾個月是否接觸了什麼危險之物？」
季懷安一口氣說完，隨後看向一旁的張先生。
「邪祟纏身？有禁制的東西？」張先生連連發問，隨後陷入沉思。
他們家有一個拍賣公司，早些年上面的長輩是干不乾淨的工作，後面金盆洗手開了一個和那個有關的公司。
到他們這一代已經完全只是拍賣和鑑定，也不會有什麼危險的東西。
反倒是床上的老爺子好像想起了什麼，他的瞪著眼睛激動的擰著床單，想要表達什麼。
張先生見狀連忙過去拍拍老爺子的胸口，給他順氣平復他激動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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