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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上。他抬起手臂闻了闻，露出享受的表情，“乔伊，我身上全是你的味道。”
说完，他又凑到乔伊身边嗅了嗅，“你身上也有我的！”
雄虫的信息素在任何时候都能分泌，只不过某些特定的时候尤其浓烈。而雌虫只会在发情期的时候分泌信息素，在和雄虫交尾时打上自己的标记，驱除其他的竞争者。
不过雄虫们大多左拥右抱，身上不可能只携带一只雌虫的气味。
而且由于身理构造，雄虫们对信息素并不敏感，大部分雄虫连自己的信息素味道都闻不到，更别说雌虫的了。
乔伊也是大部分中的一员，对自己的信息素只有淡淡的感觉，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味道。
前世的他精神海破碎后信息素跟着等级一起下跌，气味稀薄的闻不出来，和他一起度过许多次发情期的星盗头子都没法说清楚。
今生华翎提起，他也忍不住有点好奇：“是什么味道？”
华翎想了想，形容道：“甜甜的，像蛋糕！好吃的味道！你身上是我的味道，是超厉害的味道！我——”
乔伊等待着雌虫的下文，但说完这句话后对方突然沉默下来，定定地看着他。
乔伊有些疑惑：“华翎？”
他伸手在雌虫眼前晃了晃，又晃了晃。
发呆完毕的华翎一把抓住眼前乱晃的手，放在嘴里轻轻咬了咬那只手的食指尖，等嘴里出现淡淡的铁锈味，他又小心舔了舔，将血液全部吸走。
他做这些的时候，雄虫一直很乖顺。靠在他身边，包容的，安静的，像是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反抗。
这是当然的，这是属于他的雄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