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记住【小说吧】地址:www.xiaoshuob.cc
鴿子腿上繫著一根雪青色的綬帶,上面掛著一個小小的木筒,魏琛皺了皺眉頭,將那木筒拿下來,倒出一小卷信紙來。
「殿下,信紙里寫得什麼?」江與安見狀上前,湊在魏琛跟前問。
魏琛將信紙遞給他,江與安掃了一眼,臉色微微一變:「指揮使病危了。」
「他還提醒我們江南一案沒有那麼簡單,」江與安沉吟一會兒,聲音仍舊冰涼如雪,「的確,葉文章頂了陳相的罪,陳相剛被抓就死在了錦衣衛大牢。」
「確有蹊蹺,」魏琛皺著眉頭,「但那人居然能在錦衣衛的眼皮子底下將陳相毒死,看來是個硬茬。」
「先回京,」魏琛將信紙燒掉,「不走青州官道了,我們繞惠州的青龍山過去。」
那裡地勢險峻,密林叢叢,幾乎無路可走,怎麼想也不會有人知道。
可魏琛沒想到,他們在惠州的青龍山還是被埋伏了!
過了七八日,江浸月焦頭爛額地待在錦衣衛的藥房裡面調藥,尚智大跨步進門,小聲叫道:「江二公子?」
現今江浸月就是錦衣衛的菩薩,他咳嗽一聲錦衣衛都得平地起三雷。
他配藥配得頭昏眼花,這會兒被人打斷,頗有些不耐煩地抬頭:「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尚智說:「江二公子,江尚書剛回了京,說是路遇埋伏……江二公子!」
江浸月已然火急火燎地朝著侯府那邊跑了過去。
「不在侯府!」尚智追在他身後大聲叫道,「他們在王府那呢!」
江浸月一個急轉,往景王府那邊衝過去了。
江與安和魏琛十足狼狽,王府里幾個醫官正在給隨從包紮,魏琛面沉如水,咬牙切齒地拍了一下桌子!
青龍山那有埋伏,他們帶回來的證據被對方毀了不少,這讓魏琛十分生氣,已經指著自己的護衛還有錦衣衛來回罵了好幾圈。
江浸月破門而入時,魏琛正指著跪在地上的護衛罵道:「你們這群酒囊飯袋的玩意兒!!」
江與安神色如冰,一言不發,看來也是氣在頭上。
門一被踢開,他抬起頭看向江浸月,有些訝異,「江二,你怎麼來了?」
「來看你是不是死了!」江浸月一邊說一邊不顧江與安皺著的眉頭和眼刀子,抬起江與安的胳膊把他全身上下檢查了一遍。
傷得不算重,只是胳膊上的傷皮肉翻卷,看著著實有些可怖,江浸月罵罵咧咧把醫官急著包紮弄得有些撕裂處理了一遍。
江與安悶咳一聲,仿佛發現了什麼新奇事物,不過很快他就恢復了他高冷公子的形象。
「指揮使怎麼樣?」江與安問。
「還沒醒,可能要再過幾天。」江浸月答。
「再過幾日就是除夕了,他若是再不醒,太后那邊可不好交代。」魏琛聽這兩兄弟說話,忍不住插了一句。
「太后不也盼著他死嗎。」江浸月冷笑一聲,「上京裡面,太后,陳相還有您,誰不盼著……唔——」
「舍弟無狀,」江與安捂住江浸月的嘴,「望殿下海涵。」
魏琛冷哼一聲,沒搭話。
而遠處錦衣衛指揮使的府邸內,正被談論著的岑閒眼睫輕輕一顫。
太久未進水米,他喉嚨干疼得難受,眼皮重於千斤,怎麼也抬不起來。
而後手很快被人握著,他迷迷糊糊聽見一個焦急的聲音:「尚智!尚智!去叫江……」
外頭尚智連忙往景王府那邊趕過去。
岑閒皺了皺眉,而後一點點溫水點在了他乾燥的嘴唇上,他忍不住抿了一下。
眼前覆上溫熱的手掌,好似怕光太亮會讓他眼睛酸澀。他掙扎了一下,在手掌中慢慢睜開了眼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请尝试点击右上角↗️或右下角↘️的菜单,退出阅读模式即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