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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才感觉不到那个秘密的存在。
白清眼里还带着水润，他浑身也觉得有点发软，可他听着秦延东这仿佛随口说出的话突然明白秦延东恐怕一路都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白清看向秦延东，秦延东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太激烈的情绪。
这个人似乎什么时候都没有对他生气过，哪怕自己今天的行为回过头来想想甚至可能有点胡闹的感觉，他也什么都没问，似乎一直在等着他自己说。
也许人在这种事情过后脑子都是比较糊的，这一瞬间他忽然涌上一阵冲动把刚才在医院没有说出口的话和秦延东说了。
“秦延东，我不是原来的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