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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东九日倏地睁开眼，黑眸里放出寒光。
这人，又未经同意，就乱亲他。
“九日，还好吗？”威尼弗雷德忽略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息，来到东九日面前，犀利的眼神在九日身上溜了一圈，确定他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这才缓和了紧绷的脸。
东九日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心里发毛。不过十天没见面，为什么斯托克学长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我很好，谢谢学长关心。”东九日礼貌地说。
“格雷斯说你掉进了虫洞？”威尼弗雷德问。
东九日看了一眼卡罗尔，见他一直笑盈盈地望着自己，微微拧了下眉头。“是的，不过格雷斯学长也跳下虫洞，把我救出来了。”
“没事就好。”威尼弗雷德说，眼里透出的感情，让东九日无法理解。
为什么斯托克学长突然关心自己？他和他完全没有关系，不是吗？
卡罗尔一把搂过黑发少年，压下少年的挣扎，对威尼弗雷德说：“好了，你已经确认过了，接下来该去干你该干的事了。”
“——我只是履行监护人的权益。”威尼弗雷德认真地看了一眼卡罗尔，转身离开，找几个高年级的学员，商议事情去了。
监护人？
东九日不解地问：“斯托克学长是格雷斯学长的监护人？”
他们年纪相仿，看着不像。
卡罗尔一愣，咳了一声，别开脸，否认。“怎么可能！”
不是吗？
东九日一脸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