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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真意。”
张燕儿跟上白玉天的步子，道：“就一招剑法而已，有什么真意？”
白玉天答道：“箫韶九成，凤凰来仪。乐曲之所以能打动心灵，不过是演奏者有感而发，听者感同身受，心意相通罢了。一个练剑者，若相信练好了这招剑法，自己就有了依靠，他自会反复练习，直到滚瓜烂熟。每一招每一式若能练成一气，密不可分，那这套武功也就练有所成了。先有信任，后有熟练，‘瓜熟蒂落’就是‘有凤来仪’的真意。”
张燕儿虽没听明白，但也高兴，心想，这么难的招式定要练习好久，岂不是可以跟着到处闲逛了！
白玉天见张燕儿一副偷着乐的神情，问道：“你刚才说的礼物呢？”
张燕儿将身前两丈开外的竹林一指，俏皮地说道：“你跃上那竹子顶端，我就告诉你。”
白玉天见张燕儿神态儿较真，轻轻一跃，立在竹子顶端，跟着竹子一起随风而动，晃动不停。
张燕儿见之，大声说道：“丹穴山，有一种鸟，五彩斑斓，花纹绣着文字，名曰凤凰。头顶一个‘德’，翅托一个‘义’，背负一个‘礼’，胸装一个‘仁’，腹藏一个‘信’。此鸟饮食自然，自歌自舞，见则天下安宁。”
偷偷一笑，对着白玉天喊话道：“说完了，你下来吧。”
白玉天双手展开，轻轻降落，走到路边，道：“这也算礼物？”
张燕儿笑答道：“你不是说李老前辈精通儒、释、道三家学问吗，那他定是个博学多才、自论清高的人。唯有比他站的高，心胸比他放的宽，抱负比他来的大，他才不会小瞧于你，愿意听你说话。”
白玉天回想起师傅曾对‘明智上人’的评价，觉得有些儿道理，道：“那接下来呢？”
燕儿笑答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想啊，他若不想踏足江湖是非，定会给你出些难题，让你望而却步，知难而退，例如唱歌啊，跳舞啊，舞剑啊，这些一般人难以做好的事情。但他绝不会跟你比试武艺的，因他不一定能打得过你师傅。”
白玉天想了想，觉得有些道理，边走边说道：“我看你说的这些就算了，还是帮他做顿饭来的实在些。”
燕儿跟上白玉天的步子，道：“白大哥，这你就别想了，还是想想其他的应对之策吧。李老独居这么多年，都没被饿坏，定不奢望你给他做饭的。”
白玉天望了望前方，将斗笠戴正了些，道：“不想了，唱歌、跳舞、弹琴，我样样在行，不怕他刁钻。”
张燕儿很是好奇，没听过江湖男儿能歌善舞的，问道：“白大哥，你真的会这些啊？”
白玉天笑答道：“那是自然。我妈妈打架骂人的本事不行，但歌舞双绝，一手琵琶能将冬天演奏成春天。好不容易被她抚养成人，就是没这方面的爱好，为了叫声好，博她一笑，多少也该学点不是。”
张燕儿欢喜起来，道：“真没看出来，你还是好孩子来着。你以后帮我引见引见好不好，这么好的师傅很难找的。”
白玉天轻轻一笑，道：“我看算了，你一个持剑的姑娘，不适合学那些文静优雅的技艺。”
张燕儿小嘴一撇，道：“谁说的，侠女自古出风尘。”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白玉天望向前方，微微叹息一声，迈开大步，边走边说道：“风尘之中，虽多有慷慨豪侠之人，然往往天妒红颜，听到的、见到的，大多都是佳人配才子的悲人故事。不学也罢！”
燕儿听过，内心微寒，迷糊起来，停下脚步，打量着白玉天的背影。眨眼间，那背影像极了寒冬里的一团火焰，散发出来的热量将她的心烤的和和暖暖，不由自主地追了上，伴在了一起。
须女湖横卧在青龙沟下，峡谷溪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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