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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怀念东方安徒生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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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他年得相见,青松果成材!”我从这字里行间,领悟到陈伯老对后辈寄托的殷殷希望。我暗暗发誓:此生一定要在创作上有所突破,方能对得起关爱我辈的陈伯老。

接下来与陈伯老的又一次重逢,是数次相逢中距离时间最短的一次。1988年10月8日,全国新时期儿童文学发展趋势研讨会在烟台召开。湖南出席会议的有谢璞、刘杰英、杨实诚,也有我。上海派来参加会议的作家、编辑队伍阵容强大,势力雄厚。陈伯老是这支队伍中的主帅。他当时已是82岁高龄,还担任着少年儿童出版社社长、《巨人》杂志主编。这次会议上,他的年龄最大。但他在会议期间却显得年轻而有朝气。金秋十月,海滨的天气格外晴朗。陈伯老每天早晚都与我们年轻人一起到海滩上看日出日落,观潮起潮涌。参观,游览,他步履稳健,谢绝搀扶。与会者都羡慕他身体硬朗,请教养身秘诀。他总是笑呵呵地说:“搞儿童文学的人,永远保持着一颗童心,不会衰老的。”那次会上,我和谢璞老师几次到他的住房拜访求教,并邀请他再登南岳山。他表示找机会再来。在烟台分别时,我请他题词留念,他挥笔在我的留言簿上写下:“一枝生花妙笔,拨开文学艺术的宫门;门启处,教育与娱乐并立其中。”本次会议,曾就儿童文学如何寓教于乐展开热烈讨论。我从陈伯老给我的题词领悟到:会议虽然结束了,但对这一问题的探索应永无止境。

此后,我与陈伯老重逢的机会变得越来越难,一则这些年真正的文学活动受经济的制约几乎没有了,二则我虽然仍坚持创作但就本职工作性质而言已离文坛远了,三则陈伯老毕竟年事已高不能轻易离开上海往外地了。自1987年以后,他便再也没到过湖南。我与他烟台一别,十年远矣。

1997年3月31日,我终于又与陈伯老重逢。我应邀出席《人民警察》第五届优秀作品大奖赛授奖大会暨笔会。一到上海,我就对《人民警察》编委、作家宗廷沼讲了我要看望陈伯老的打算。同时,也流露出了我的担心。因为我知道陈伯老每年的春天都要与在北京工作的儿媳团聚一段时日,不知此时是否回上海。宗廷沼是个热情、厚道之人,总是暗暗给人伸出援助之手。他从上海市作家协会、少年儿童出版社得到了确凿消息,这才告诉我:“陈伯老从北京回上海没几天。你的运气真好。”

这天下午4时许,太阳难得的好。我走进了那座熟悉的小院,一位正在门口玩耍的小男孩警惕地问:“你们找谁?”我做了回答。他马上变得热情起来,高兴地说:“哦!找陈伯吹爷爷!请跟我来。”他雄赳赳,气昂昂地在前面带路。我本是不用带路的,但我从小男孩的举动,看出了他对陈伯老的热爱,也就依了他。陈伯老以自己丰厚的作品和高尚人品赢得了亿万少年儿童的尊敬,他是孩子们心中不落的太阳和月亮。

与我同行的湖北作家黄土,也是读陈伯老的作品长大的。他得知我的行动,申请一同拜访东方安徒生。这时,我们被小男孩引领到陈伯老的家门口,小男孩一声呼唤后,主人便立即开门迎接。我一眼认出是陈师母。她当然认不出我了。我还是1985年的春天来过这里,一别12年啊!我已经由青年步入了中年,黑发中生出了白发。岁月留给人的变化太大了。可陈师母的变化不大,几乎仍保持着1980年夏天我在南岳福地第一次见到她时那种神清气爽的神态。她进了里屋,我和黄土在客厅等候。说是客厅,其实是书库,是画廊,古旧的木椅茶几,被书和画团团包围。从红尘滚滚的闹市,踏进这清静神圣的书房,心灵立刻被净化与升华。书房里最引我注目的,是悬挂在墙上、书柜上的各种天真稚气的儿童画,这是大江南北的小读者为庆贺陈伯老90寿诞赠送的礼物。

很快,陈伯老从里间走出来,他一眼就认出了我。烟台一别,十年过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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