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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一家咖啡厅里去。
给他点了牛奶，还说道：“牛奶你也可以喝的吧。天丝以前喝这个不会有问题的。”
“原来喝牛奶是跟你学的啊。”花年重新换回了那冷冰冰的脸，少了刚有的兴奋。
“我觉得啊，你应该不会喜欢天丝的。”他不是觉得，而是肯定，只是这个肯定还没法说，要是人家问他干嘛肯定的话，他也没办法回答啊。
花年就这么坐着，看着他。柿子犹豫了一下说道：“说说我们都熟悉的吧。例如臧老板。能跟我说说你们之间的事情吗？”
“都过去了。”花年说道。上次尝过了牛奶的味道，他这次并不决绝这杯牛奶。
柿子就笑了起来：“别说得就跟曾经的旧情人似的。不想说就不说好了。不过二十多年前，你那张图片真的拍得很好呢。难怪臧老板会选那张图来做他店里的广告了。对了，你可以去找他要点版权费的。”
柿子没有说是二十五年前，而是说二十多年前。这就是给了一个浮动的空间。要是那个大徒弟记错了什么的，还能蒙混过去。
“那照片，本来就是让他拍的。他喜欢在nǎ里用都可能。”
“难道你之前并不知道，臧老板在那开了一家店吗？”
花年没有回答。但是从他看到那照片的反应来看，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他是晶晶找来的。那么他应该知道晶缘。晶晶很少出晶缘，他们在晶缘见面的几率很大。“晶缘”和“当下”离得并不远。怎么会不知道呢？
柿子继续问道：“喂，你看，你是一个妖精，天丝是个妖精，晶晶也那是一个妖精。那么臧老板呢？他是……什么妖精？”
“他不是！”花年一副很奇怪的表情看着他，继续说道：“他是修佛的人。”
修佛？柿子有些迷糊。修佛不是庙里的和尚吗？臧老板那帅样，要是剃个光头不知道帅不帅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鬼子的能力
难怪他对佛珠那么熟悉。
“那臧老板的年纪……”柿子拖长着声音。
花年轻蔑地一笑：“看来你知道的并不多。”
“呃……呵呵，你应该知道，人是会好奇的一种动物。”
“好奇很可怕。这些事情并不适合你知道。”
“为什么？”柿子更好奇了。
花年看着他，沉默了一会说道：“因为你太弱了。抱歉，失陪了。”他很不给面子的就起身离开了。留下柿子一个人看上去傻乎乎地对着那杯牛奶。
等着柿子回到家的时候，晨哥已经回殡仪馆去了。说是景叔让他回去做一个道场。明天一早就能回来的。
而小胖那家伙，早上也是早起习惯了，还趴在自己床上，研究那门板的图了。
柿子走进了小胖的房间，一巴掌就打在他屁股上，坐在了床边说了刚才的事情。小胖就没好气地说道：“还以为你这么一大早出门能带回来什么惊天地的消息呢？就这么几句话？早知道就让我去勾搭了啊。就凭着我搞定女人的那手段，我绝对能让花年服服帖帖地。”
“少吹了。花年虽然漂亮，但是是属于中性的。他并不女气。你把他当女人，只是会让他更讨厌你罢了。”柿子说着。“我也不是毫无消息啊。至少我们知道了臧老板是个修佛的人。”
这个疑问柿子带到了周日的工作聚餐上，问了零子叔。
周日的工作聚餐，那是柿子用曾经当小民警的说法说的。因为一会有行动，所以大家在行动之前统一吃顿饭，把工作再次确认部署一下。
这次的工作聚餐是柿子定的地点。为了好行动，他把地点安排在了离那巷子只有两条街的一家私房菜馆。
私房菜馆里是家庭式的装修。进门就有着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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