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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表情細節，自然沒有放過這些，但他到底是把後面準備好的話毫無保留地說了出來：「擁有法律承認的婚姻關係，彼此利益之間的互相交換，由於我的病情你以後依然會對我進行很多次的短期標記，但我們的關係也就到這裡了，你應該是明白的。」
司曜對於嚴肅的時凌羽有些陌生，而對方說出的話擺明了就是想要和自己劃清界限，司曜覺得胸口悶悶的，只得心虛地偏過頭躲閃時凌羽的目光。
他最近腦內隱約多出了很多碎片化的記憶，雖然暫時還沒能整理出一個清晰的脈絡，但司曜卻覺得這些事情包括自己莫名到了一個世界線完全不同的地方絕對不是偶然。
不僅如此，他用餘光偷偷地掃了一眼仍在旁邊看著自己反應的時凌羽。
與他接觸越多，對方與自己所熟識的那個小oga身上的區分點就越少，以至於今天一整天司曜都經常因對方的笑容晃神，仿佛身邊的那個人從來都沒變過。
而自己也並沒有缺席過時凌羽人生的任何階段，小oga也從沒有如夢魘里那般失去生機。
「我感覺到你最近在試圖模糊這個邊界，為什麼？」時凌羽的再次提問打斷了司曜的失神。
他並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心中雖然有著那麼幾分不甘心，但司曜知道在自己沒有搞清楚一切之前做的任何冒然的事情都是某種意義上的不負責任。
他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儘量平淡地說道：「抱歉，是我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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