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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否的绝对性手段。
我们甚至都没有认识到,这些理念大多数都和暴政强加给我们的偏见有关联。
我们屈服于暴政的束缚已经如此之久,甚至再要让自己认同公理的永恒原则都有了困难,以致对任何与神圣的法理原则相连的事物都觉得不合法,对自然的真正秩序都当做了无序混乱。
人民的庄严行动、对美德的崇高热爱,在胆怯的我们看来反倒成了火山喷发或是社会崩坏。
我们期盼的是自由的统治,这就要求有纯洁的理念和精神,与我们在道德上的软弱和观念里的堕落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
而这绝不是一个小问题。
当人民被迫诉诸暴动的权利时,暴君就恢复了本来面目。
暴君怎么可能签订社会契约呢?暴君只会破坏契约。
而这正是路易现在所做和已经做过的行为啊。
相反的是,人民如果觉得合适的话,会保留社会契约中关于公民之间关系的内容。
但对于关于君主的内容,由于暴政和革命的关系,就都作废了。
暴君统治和人民的革命是相互开战的状态,而法庭和法律程序只能适用于这两者的某一阵营内部。
我们怎么能够用保护人民的武器来维护暴君的权威呢,这难道不是对法律的亵渎吗?
公理之下的正义在它被用错地方时就已经褪色了。
而如果认为宪政可以在如今的新秩序下继续适用,那就会是一个巨大的谬误,就是在假设宪政能够自然而然地存在。
那么要取代宪政的是怎样的法制呢?
是社会得以存在的基础——自然法,它同时也是人民的救星。
惩处暴君的权利与废除其王权的权利,实际上就是一回事。
二者都表现以同样的形式。革命就是对暴君的审判,暴君权力的崩溃就是这场审判的高潮。
最终的判决,就是人民的自由所要求的一切。
人民和法院进行判决的方式是不同的。
人民并不宣读判决,而是雷厉风行地掀起革命运动;人民并不谴责国王,而是将王权掷于虚无之中。人民的司法就像法院一样有价值。
如果说人民是为了自我拯救,才拿起武器反对压迫者的话,那么他们又怎能接受一项新威胁的出现,来作为对他们起义的惩罚呢?
我们已经在放任与这一切毫无关联的外国案例来误导我们了。
克伦威尔审判查理一世,是借以一个由他控制的司法委员会;伊丽莎白一世对玛丽一世的处置也是以同样的手段。
显然,这些暴君牺牲他们的仆人并不是为了人民,而是为了他们自身的野心,他们是在设法以一种幻象来误导大众。
绝对正义是属于自由与原则的,而非欺诈与阴谋。
那么对于人民来说,如果将由自己的绝对权力所支配的正义与公理弃而不用,难道还有别的法理可供遵循吗?
惩治暴君这种事,怎么能有合法与否的争议呢?
难道还有人请塔克文(罗马城进入共和时代前的最后一位国王)去接受审判吗?
假如当年罗马人声称会为塔克文辩护,罗马又会变成怎样呢?
而我们又在做什么呢?我们正在从四面八方物色律师给路易十六的罪行做辩护!
这正是某人的拿手好戏,这个革命的背叛者想要为自己留下退路,殊不知他的行为,简直是革不革,反不反。
如此首鼠两端,将来革命者唾弃它,保皇党也不会收留它,它的末日就到了。
它让我们把对路易十六的审判看做合法的事情,可是这种做法在任何自由的人民眼中都是罪大恶极。
我们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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