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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辭珩冷著一張臉彎腰站在浴桶側邊,帶著薄繭的指腹用力抹去沈明安臉上的水,將他粘連到臉上的濕發分到耳後,怒氣直衝頭頂,掐著他的臉讓他看著自己,惡狠狠地說:「沈明安,你他媽亂跑什麼,你也真是好精力,我都把你操|成這樣了你還能跑去見那老東西,我就應該拿根鏈子把你鎖在床上天天|操,讓你哪兒也去不了。」
他就走了那么半個多時辰,再回來時,屋裡的沈明安就不見了。
沈明安這人身子骨不好,每回做完以後陸辭珩只要不把那些留在他身體裡的東西弄出來,他就必定會發起高熱來。
陸辭珩剛開始不知道,連著好幾日把沈明安做昏過去,又把他做醒,事|後也不給他清理,那回沈明安就燒了整整半個月都不見好。
他讓柳和裕去燒熱水,那小乞丐不肯去燒,陸辭珩又不想和他多說,也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這事,就只能自己動手,跑到柴房去燒水,偏生下雪天木柴潮濕,他又做不慣引柴燒水這種事,費了半天勁才把木頭引燃。
結果水燒好了,人跑了。
府中下人都睡了,陸辭珩在沈府到處找也找不到沈明安,問了門口的守衛才知道,老東西大半夜的把他召到宮裡去了。
他不用想也知道,沈明安又去和陸承景說益州雪災的事,求那老東西給益州減稅賑糧。
陸辭珩到華興殿時正巧看見沈明安從裡頭走出來,撐在門框上咳個不停,抖得比風雪中枯樹枝頭上僅存的那幾片葉子還厲害。
剛出門就軟綿綿地栽了下去,陸辭珩扯開礙事的柳和裕,將沈明安打橫抱起。
雖然陸辭珩時時以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和沈明安是什麼關係這樣的話來威脅沈明安,但實際上這話也只是說給沈明安聽聽,他對沈明安的獨占欲強到要他只屬於他一個人,其餘人別說是肖想,最好連看都不准看他,更別說讓其他人知道這事了。
一旁的柳和裕拽著他不讓他走,他自被沈明安撿回來帶回國子監開始就對陸辭珩抱有莫名的敵意,仿佛覺得只要他出現在沈明安身邊就准沒好事。
陸辭珩不知道柳和裕知道多少,但他也不在意,左右柳和裕不過是個仰仗沈明安恩情又無權無勢的小乞丐。
他給一旁的侍從使了個眼色,讓侍衛制住他,抱著沈明安走出去,把不停吵鬧的柳和裕留在了身後。
沈明安這兩年越發瘦了,陸辭珩將他抱在懷裡都察覺不到多少重量,他燒得渾身滾燙,頭無力地下垂,陸辭珩把他的頭掰過來,讓他的臉緊靠在自己的胸膛上,隔著厚厚的衣服也能感覺到他燒得厲害。
陸辭珩還是把他帶回了沈府,從前泡藥浴的那些藥材都在沈府,沈明安的官服下擺和鞋襪都濕了,陸辭珩調試好水溫,剝了他的衣服把他放進去,在水裡幫他把那些東西導出來,然後稍沒注意,沈明安就整個滑到了水中,頭髮都濕了個徹底。
熱水蒸騰出迷濛的水汽,沈明安的頭虛脫地靠在木桶邊上,頭髮被攏在浴桶外側,濕噠噠地往下滴水,片刻地上便聚了一小攤水。
他臉上因為浸水而染上薄紅,被陸辭珩手指壓過的地方卻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沈明安艱難睜眼,扭過頭將臉從陸辭珩手下掙開,意識回籠後最強烈的是身下不適的觸感,他下意識地在水下伸手去觸自己身後,卻摸到了一個又冷又硬的東西。
「陸、陸辭珩,」沈明安倏地收回手,臉上一下變得煞白,喉結不自覺地吞咽滾動,「你給我塞了什麼?」
「也沒什麼,只是幫你上藥罷了。」陸辭珩覺得他這副樣子極為勾人,嘴角噙著笑蹲下,目光與他平視,笑意愈濃,「裡頭不好上藥,我就把藥抹在了這東西上,塞上幾個時辰就不會紅腫了,是不是感覺清清涼涼的?」
水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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