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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都是你做的？”
毛僵一脸严肃，郑重其事地开口“闹鬼是我做的，诱人自杀的是孤魂野鬼，它们四处飘荡，这地方又偏，阴气重，便找上门来抓替身！”
林绾眯起双眼，若有所思地瞧着他。
神情，动作，不像是在撒谎。
随即，林绾并未理会，反而面无表情地问道“为什么要闹鬼吓人？”
毛僵昂了昂下巴，冷哼一声“这原本就是本王的房产，凭什么给别人居住？”
林绾垂下眸子，“可你已经死了一百多年，房产早就不属于你了。”
她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一件最寻常不过的事，可毛僵瞬间双眼通红，像是被戳了心窝子一般。
他梗着脖子，似乎还要辩驳什么，一抬眼却对上林绾那双沉静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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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他张了张口，千言万语都吞了下去。
不知怎的，他的心境也没有刚刚那般暴躁，平静了许多。
林绾见他平静下来，轻叹一声“时代在变化，你总要去接受。”
毛僵抿了抿唇，低垂着头，不再开口。
一旁的苏清梦好奇地瞧着毛僵，伸出指甲戳了戳他“喂，传言说你离奇死亡，你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又变成毛僵了？”
毛僵呆呆地瞧着苏清梦，他敛了敛神色，缓缓开口“我是被一个组织绑架做研究而死。”
“做研究？”苏清梦疑惑地问道“什么组织？”
毛僵轻叹一声，思绪渐渐飘远，他开口道“那是一个深夜，我睡的正沉，忽然听到一声声响，将我惊醒。”
“我睁开双眼，唤了两声奴婢，却无人应声，我便亲自下榻，前去查看。”
“可当我去的时候，满院子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到处都是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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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毛僵紧闭双眼，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回想当年的场景。
林绾静静地望着他，耐心等待着下文。
“我被吓坏了，跌倒在地，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人敲了一闷棍，晕死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被五花大绑在地上，四周全是蒙面的黑衣人，领头的戴着一张神明的面具，直勾勾地盯着我。”
“那些黑衣人对他俯首称臣，他走到我面前，说我是当今皇帝的兄弟，又贵为亲王，八字极好，是最适合的试验品。”
毛僵面色深沉，他下意识地攥紧手指，继而道“我当时不知道他说的试验品是什么意思，后来我才知道，那个领头的，是想要拿活人炼成僵尸，以求永生之术。”
苏清梦皱了皱眉，不解地问道“可古代等级森严，你身份极高，他们怎么敢谋杀亲王？”
“他有什么不敢的，他是弑神教的教主，势力庞大，遍布各地，信徒们十分忠诚，跟着他追求永生，”毛僵脸上露出惊恐之色，喘着粗气道“哪怕我身为亲王，都会被他抓去做试验，将我折磨致死，只为了从僵尸身上得到永生之术。”
说着，毛僵咽了咽唾沫“还好我并没变成更高阶的僵尸，不然，一定难逃一死。”
林绾侧头望向他，沉思片刻，悠悠问道“弑神教是一直在追求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