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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她不想。
更别说总局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
周晗序：“所以，你的答案呢？”
“我不走。”
周眠眼神坚定，“我不想就这样回去，他们会难过的，而且，你不是说过，不允许这样中途离开吗？”
曾经说过的是他，现在这样说的还是他。
周晗序顿了顿，声音很低：“他们会难过？”
“难道我就不会难过吗？”
周眠瞳孔微缩。
周晗序见她这个表情，话锋一转：“我确实说过，但特殊情况可以特殊处理。”
周眠坚持自己的决定：“我不走。”
周晗序到底也没继续劝她，略微不放心的警告一句。
“你留下可以，但是离谢闻年远一点，你没必要在这里投入太多情感。”
周眠左耳进右耳出。
“哦。”
几分钟的时间，周晗序将所有要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了个遍。
周眠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接近晚上十一点的时间，周眠洗完头换上睡裙从浴室出来。
桌上还放着绘画的电脑，上面是她刚画好了草图。
她习惯性戴上蓝牙，里面放着的依旧是谢闻年熟悉的歌曲，她握着笔熟练又沉浸地工作。
以至于敲门声都没听见。
在蓝牙切换歌曲停顿的时间里，她终于听清了门外传来的敲门声。
她摘下耳机，整理了一下有些下滑的领口，起身去开门。
她本是警惕地只拉开了一点点门缝，但硬是被门后的人单手拉开，然后直接挤进了屋里，没给周眠反应的时间，房门就被再度关上。
周眠被刚才那一顿操作吓得心脏都来不及归位。
“抬头。”
熟悉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周眠慢慢缓过神，顺势抬头。
谢闻年站在她面前，单手攥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抵在门上，周眠后背贴着门板。
“年年，你吓到我了。”
“行，我道歉，对不起。”
周眠：“……”
她哑口无言。
谢闻年眸光微沉，低头注视着她，嗓音低哑：“周眠，我看见你和周晗序了，你知道吗，我今天真的挺难过的。”
他的话让周眠浑身一僵。
“我不希望你和周晗序组队，我真的会很嫉妒他，所以，我想知道。”
“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我还有机会吗？”
谢闻年问得很直接，周眠眼睫微微颤动着，她咬着下唇，张开手臂上前轻轻抱了一下他。
然后退出来。
满心真诚：“年年，他是我一起长大的哥哥，你不用嫉妒他，你在我这里就是独一无二的。”
“所以你不要难过，我希望你开心。”
房间暖黄色的灯光被谢闻年挡住，发丝在灯光下泛着金黄。他的眸光从始至终都在周眠身上。
小姑娘皮肤白皙，穿着一身吊带睡裙，领口稍微有些大。发尾还是湿润的，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软。
她的声音很轻，语气间是小心翼翼的试探。
“年年，上次的问题，我明天给你答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