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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赤锋看着他那不到二十的青涩脸庞，想到了什么，也未驱逐。
……
山洞中，古今来站在一圈圈荡漾的空间涟漪前。
他的心神却沉浸在精神世界。
或者说青莲一旁的六道清光上。
“修为不高，想为恶造成的破坏都颇为有限。”
古今来道了一声。
凌霄城辖区百万人选出二十四个恶名最盛之人，却只有六人达到红名标准。
摇了摇头，古今来将注意力集中在一道清光上。
心念一动，这道清光注入意识体小人。
这一次，他没有加任何一个点。
反而放松自身，让大脑一片空冥。
这种状态在清光冲刷下，似乎焕发出了不可思议的效果。
十秒过后，古今来清晰感觉到自己的灵性之力几乎尽数恢复。
这个结果……
让他面露微笑。
“我猜的不错。”
先前他强行真灵附体导致灵性枯竭，那个时候他就猜想，灵性属于灵魂逸散，灵魂和大脑相关，以清光的神异是否能有益于灵性恢复。
现在看来……
果然有效。
效果还颇为不错，一道清光就抵得上他一月调养。
两三道便能让枯竭的灵性完全恢复。
“可作权宜急用。”
古今来道了一声。
灵性完全恢复，接下来……
静候魔界缝隙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