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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逼着他们往另一个方向走。
“如果车开进却雾里去会怎么样？”晏言问道。
“你有可能在雾中失去方向，迷失在雾里，也有可能被黑和泽视为挑衅规则而吃掉，当然，最好的结果是你又回到原来的路上去，再次被它逼迫着往前开。”越宿解释道。
“不过大部分的人都会被直接吃掉，所有没有身份的黑户都会被他判定为入侵者，然后用这个借口吃掉，”成舒相说道，“他没有理由不能吃人。”
晏言觉得这神混得也真是惨，还不如灵感大王呢。
不过，当他身处神的对立面，作为有可能被吃掉的人，就没那么同情黑和泽了。
“白和泽不吃人吗？”晏言问道。
“没见过他吃人，他一般是作为赐福者出现。”成舒相想了想，伸手拍拍越宿，“哎，祁哥，你见过他俩吃人吗？”
“没有，你别用你那油手碰我行么？”越宿嫌弃地回了一句。
“什么牌子的，回头我再给你买一件，不，八件！”成舒相露出了骄傲的笑容。
“跟我缺你那两件衣服似的。”越宿撇撇嘴。
一路疾行，迷雾始终伴随着他们的车子，直到他们开到郊外的一个孤儿院旁，它才散去。
缠绕着车子的迷雾散去了，更多的浓雾仍然裹挟着他们身后的道路，似乎掩藏着其中的罪恶。
“欢迎欢迎，各位老师，你们来的那么早啊。”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笑容满面的出现在门口，“来来来，车子停在这边就行了，呀，怎么才三位？不是说有不少老师来吗？”
晏言正想开眼看看这人是否活着，突然听见越宿的声音，“有谁正盯着这边。”
晏言随即收了心思，也迎上去，顺着那老人的话说道：“剩下的老师都在路上，我们没等他们就先过来了，您是……”
“哦好好好，我是这儿的院长，我叫李堡华，你们就叫我李叔就行了，孩子们都等着呢，可别让他们等急了。”李堡华一脸的笑意。
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晏言老觉得李堡华看向他的眼神有几分叹惋，又有几分令人不快的阴邪。
等他再看时，又没了那种感觉，这种感觉被他捕捉到之后并未习惯性地抛在脑后，而是暗记在心，等待日后追寻。
“走吧，我们先进去。”越宿拉了晏言一把。
晏言看见他的眼神，几不可查地点点头。
成舒相也是老手了，跟在后面和李堡华乱侃一气，获得了几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