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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乎一边骂。
“你要是不要命就赶紧舔舔，啥玩意儿都在这瞎玩！”
“我哪瞎玩了！”白磬怒从胆边生，一个泼妇叉腰怒目而视，却在跟她哥对视两秒之后怂成一只狗子，“我就是试探试探，看它敢不敢报上名来。”
越宿又给了她一下，“报你个头。”
晏言看着眼前一幕，觉得先前认为越宿巨宠他妹的自己真是个傻逼。
“过来！程正元，你瞅瞅。”白磬一伸手，把云游天外的程正元拉了过来。
“这个药片……”程正元先是闻了闻，又把它放在眼前仔细观察了一下，眉头紧皱，“我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无色无味，像是粉笔切成的扁圆片。
越宿看了眼晏言，见晏言摇了摇头，才点点头，“那这或许就是暗集卖的东西。”
“对对对，我也想这么说来着，我哥就是跟我心有灵犀。”白磬拼命狗腿，一张小黑脸儿上满是殷勤的笑容，随即她又得到了她哥的一个爆栗，只好捂着头不说话了。
“你看见了什么？”越宿问晏言，“你为什么想起提醒我砍他头？”
“他……”晏言想了想，“他身上的黑气是从头上涌出来的。”
“黑气？”越宿一愣，转头看向程正元，问道：“你看见了吗？”
“我……我只能看见一点。”程正元有些尴尬。
程正元这俩眼是硬肝出来的，而晏言这俩眼是欧神随机出来的，两相对比，果然还是欧神牛逼，白磬深吸一口气，甚觉有理。
“现在呢？还有黑气吗？”越宿拾起来面具，又问。
“舞台上还有一些，但是他们的面具上最浓。”晏言指了指这面具。
面具有什么不对劲的？越宿抽刀给舞台上所有小丑脸上的面具都给撬下来了，果然，所有小丑都没有脸。
他皱了皱眉，“我就知道不得那么简单，早知道就不杀他了。”
说着随手把白磬的头发扒拉乱。
白磬刚一瞪眼，就被比她更狠的越宿瞪了回去，她立刻一手捂着头，另一手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那，我……”程正元刚一开口，就被越宿同样凶狠地瞪了一眼。
“少干蠢事儿，整坏了还得老子给你擦腚。”越宿警告他，随后转头对晏言说，“你回头跟我住一屋。”
得保住了这双好眼。
这可是全村的希望。
晏言点点头，安心了。
等回去的时候，他们又碰见了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