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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你是记者，连这个都没有听说过？”
杨旭笑道。
“我听过，但直接变形然后结婚的，还是非常稀罕的。”
女记者高婕努力消化这个劲爆的消息，然后关注起她最好奇的问题：“那杜先生知不知道杜太太不是真正的女人？”
“这就要问杜先生自己了。”
杨旭一本正经道：“但凡有点脑子，应该都该知道才是。”
“……”
高婕顿时不说话了。
她其实有很多话想说，但这个话题对于她一个黄花闺女来说，实在太刺激了一些，即便眼前是一位医生，她依旧有些耻于谈论这个。
杨旭也没有继续逗她。
他将这个本该保密的关键信息告诉高婕，就是为了考验一下她，看看她到底真的能忍住将这么劲爆的消息不告诉别人，也不发表出来。
之前调查的关于高婕的事情，毕竟是太过表面，过去事情的资料很少，她也不值得他亲自出马用比如‘上帝视角（以他的身手，跟在她身边，成为影子，非常简单）’这种更加高级的手段去深入调查。
所以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来考验一下她。
至于这个消息泄露出去，也没什么大不了，最终都是能破案的。
他不是张大勇，也不是武林外传的老邢，没有‘亲娘嘞影响仕途啊’的烦恼和担忧。
就在高婕缓过来，重新组织语言想要一探究竟的时候，杨旭的手提电话响了，是毕奇理的。
“阿旭，灵灵刚才打电话给我，说想见见你。”
“没空。”
杨旭没有兴趣见她。
“我也这么说了。”
电话那头，毕奇理对于杨旭这个态度很高兴，但还是说道：“但是她说她可能有关于西贡海滩男尸案的消息，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她可以告诉你。”
说道这里，他见杨旭依旧不太感兴趣，连忙笑道：“阿旭，我在忙着跟踪蝴蝶呢，没空过去，不然我就直接去了，要不然你就去一趟，听听灵灵说什么，就当给我一个面子？
再说以后要是我和灵灵成了，难道你还不待见这个弟妹吗？”
“我不待见她，是对你好。”
杨旭笑道：“行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过去看看，顺便看看你将新办公室装成什么样子了。”